早上五個人出去,傍晚回來時多了個人。
廖金海下了車,拄著柺杖一步一跳地跟在養心谷幾人後面,好奇地四下張望。
“還真是挺涼快的。”感受了會養心谷舒適的氣溫,廖金海嘖嘖稱奇,他衝著前邊健步如飛的蘇武嚷嚷。
“蘇老弟,之前一直聽你們吹噓說什麼養心谷冬暖夏涼,我還不大相信。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女兒奴的蘇武已經半天沒見孩子,心裡正空落落的,恨不得一步跨回家去看看孩子到底怎麼樣了。
聽到後面廖金海的話,蘇武不得不停下匆匆的步閥,他深深地皺著眉頭。
“我說孫哥你能不能好好管管自己的破嘴?什麼叫我們吹噓,那叫誇耀、稱讚……”
廖金海不以為意,嘿嘿地蹦了過來。
“都一個意思,都一個意思。”
蘇海摸著光頭湊過來,他問廖金海,“孫老哥你要不要幫忙?看你走路我都嫌累。”
廖金海嫌棄地搖頭。
“算了。你能怎麼幫我,扶著走?說不準還不如我自己跳著快。”
蘇海笑得高深莫測,“當然不是扶。”
不是扶,難道是公主抱?
廖金海一愣後大汗。
光天化日之下兩大男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再者,後背背也不行。
廖金海琢磨。自家兒子才八歲出頭,現在他想回味一下往日的父慈子孝以及親親抱抱舉高高的感覺,已經是種十足的奢想。
八歲尚且不可能,何況他已經三十有八。讓個男人揹著走路,那更是萬萬不可能的。
蘇海嘿嘿笑著不說話,過來一把抓住廖金海的衣裳,像拎只小動物般單手把他提了起來,輕輕鬆鬆向村子裡走去。
這……這樣也行?
廖金海萬萬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型吊機,以至大腦都當機了好一會。
回過神後他臉上火辣辣的一片,連忙掙扎,“黑子你快放我下來,老哥我又不是弱雞,自己能走!”
廖金海有些想捂臉。
就這樣被提著進村,其丟人程度還不如公主抱了。
蘇海拍拍光溜溜的腦殼,走了好一會,才笑嘻嘻地把掙扎不休的廖金海放到地上。
“現在孫哥你分得清吹噓和稱讚誇耀之間的區別了?”
廖金海這才反應過來,頓時哭笑不得,只能連連點頭。
“分清了,這下分清了。”
沒走多久,村那頭衝過來一個扎著三條小辮子的姑娘,她邊跑邊歡天喜地連連高喊。
“是阿布,是阿布還有五哥他們回來了。”
說完她衝到布老虎旁邊,一矮身躲開老虎湊過來的大嘴,轉眼咕嚕地爬到了老虎身上。動作純熟之至。
“小蘭,又在草地裡打滾了吧?一身髒兮兮的,小心回家被捱打喲。”
蘇武笑著扯扯小姑娘精緻的辮子,順手拍乾淨她身上的青草葉子。
小蘭滿不在乎,“我哥上學沒回來,家裡就奶奶在,她不會打我的。”
說完,她拍拍身下的老虎。
“五哥,阿布今天是不是調皮了,有沒有幫上你們的忙?”
蘇武哈哈一笑。
“沒有,阿布今天很乖。它可是幫了五哥還有其他叔伯大忙。說起來一會我得給阿布還有小蘭你一些獎勵,以示鼓勵。”
“真的假的?阿布除了吃還能幹什麼?”
小姑娘跳下布老虎,眼睛亮晶晶的,口裡雖然帶著鄙夷,卻是期待地望著蘇武。
她問道:“五哥,是什麼獎勵?甜甜的糖果嗎?”
布老虎聽見了主人的埋汰,氣得一下子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