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轉眼即過。
中午時分,蘇武正和蘇海商量著送布老虎到動物園的事。一堆孩子擁著布老虎進了蘇武家。
“譁,阿布阿布,你今天好漂亮。”依在安安身邊的蘇晚一聲歡呼。
她敏捷地躲開馬嬸餵過來的飯菜,拍著小手著朝院門口方向衝了過去。
漂亮?
蘇武兄弟倆下意識地扭頭往布老虎看去,頓時亮瞎了眼睛。
粗粗一看,布老虎似乎和往常一樣沒什麼區別,依然是那樣的高大威猛。然而再仔佃一看就能看見其中的差別。
也不知是誰的傑作,它那大嘴周圍原本雪白的皮毛這會被塗成了一片鮮豔的紅色。
乍一看,真的成了血盆大口。
額頭上的王字似乎也被描深了一些,這會看起來特別醒目。
甚至那雙橘黃色的眼睛還被畫了眼影。原來喜歡一直溫柔看著孩子們的老虎頭,憑空多了幾分憂鬱。
這還不算,蘇武歪頭一看,嘴角頓時抽了抽。
好傢伙,老虎四肢上鋒利的爪子還被塗了鮮豔的指甲油,似乎還畫了美甲。
“阿布阿布,”蘇晚跑到布老虎面前,開心地上上下下打量著它。小姑娘伸出小手招了招,布老虎就把昂得高高的腦袋降到蘇晚能摸到的地方。
“譁,好漂亮的嘴巴。”蘇晚愛不釋手地摸著布老虎鮮紅的大嘴,她湊過去深深聞了一聞,“還和我媽媽一樣聞起來香香的。”
說完,她也不顧身後蘇武的咳嗽,習慣性掀開老虎的嘴唇看起它那鋥亮的大牙齒來。
咦!
小姑娘有些遺憾,“蘭姑姑,你為什麼不把阿布的大牙齒也畫紅呢?”
蘇小蘭呵呵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把蘇晚重新還給馬嬸。“晚晚先吃飯。”
她道:“範玲姐說,唇膏一次性不能用太多,畫好嘴唇就很好看了。”
蘇晚一聽,忙後退幾步再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布老虎。不大一會兒她重重地點了點頭,“蘭姑姑說得對。”
說著,一群孩子來到蘇武和蘇海面前。
蘇海指著布老虎,手不斷地發著抖,一副地鐵老爺爺不忍直視的模樣。
“小蘭,這是範玲幫化的妝?她是不是閒著沒事幹了?”
“嗯,是範姐姐化的妝。”蘇小蘭疑惑:“黑子哥,阿布這樣不好看嗎?”
“這範玲!”蘇海咬牙切齒地別過臉去,“你覺得好看就好看吧。”
說完,他和蘇武互視了一眼,兩人不由覺得臉上都有些發熱。
當初去大蛇窩調解廖家和陳家的祖墳衝突,他們還特意帶上了布老虎助陣。
如果那時候出場的布老虎也是現在這模樣,他們覺得自己也別去調什麼解了,隨便找個山崖上跳下去一了百了算了,省得丟了養心谷的威風。
“其實還別說,”馬嬸為了讓蘇晚吃口飯,昧著良心誇讚,“化了妝的阿布還挺好看的。”
“奶奶!真的嗎?”蘇晚眼巴巴地盯著又把飯送過來的馬嬸,水靈靈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
蘇武一看就知道女兒在想什麼,頭都疼了幾分。
“晚晚,安安它還小。小孩子是不能化妝。你可別去拿媽媽的化妝品給它化妝。”
蘇晚嘻嘻地吐了吐小舌頭,顯然被父親猜中了心思。
她回頭看看高大的布老虎,又對比了下它旁邊嗷嗷直叫的獅子,頓時恍然。
“知道了,爸爸!”小姑娘乖巧地點了點頭:“安安還小,晚晚不能給它化妝。”
蘇武鬆了口氣,笑著伸手揉了揉女兒的腦袋,“這才是好孩子。”
“可是飯飯已經長大了,那晚晚給飯飯化妝吧。”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