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不是每個蒙古人都高大壯實的”。傅盈糾正了他的話,其實周宣也明白,天底下哪兒的人都是一樣,有高的就有矮的,有胖的就同樣有瘦的,只是找了個話題跟傅盈瞎扯而已。
周宣本來是想跟傅盈多聊會兒,多呆會兒,但瞧傅盈的面色很疲,想必是擔心他守了大半夜。實在是心疼,想了想就說道:“盈盈,你到隔壁房間去睡睡吧。”
傅盈雖然疲軟,但卻不想走開,周宣見傅盈猶猶豫豫著,笑笑說:“盈盈,要不,你就在這兒吧,反正咱們也不怕人知道。咱們兩個”。
話沒說完。傅盈就“啐。了一口,紅著臉跑了。
周宣嘿嘿一笑,傅盈什麼都好,就是這臉皮兒太薄,自己可是知道她的弱點,一拿就準,要是說別的,她定然不願意走,稍稍說點曖昧的話,立即便會逃走了。
傅盈走後,周宣便關了燈,躺在床上將冰氣在體內運用呼吸內勁法練了起來,漸漸的,冰氣兒壯了些,不過是躺著的,身體還是疲累,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第二天睡到十點才起床,傅盈也沒來他房間裡。想是洪哥一家人都在,她也不好意思跑進來。
洗涮後,感覺到身體好了很多,不過冰氣的感覺仍然只恢復到以往的三成左右,心裡有些赫然。以前冰氣消耗再大,晚上用呼吸法練過後就會完全恢復,現在的冰氣又比以前壯大厚純得多。練了一晚居然還只恢復到三成,想來那個帶死亡氣息的物質是多麼的可怕!
下到樓下客廳中,魏海洪趕緊叫王嫂給他端了溫著的燕窩粥來,因為知道他很累,所以早上也特地吩咐不要去打擾他,讓他好好睡一睡。
老爺子,魏曉晴,傅盈幾個人都在,特別是傅盈,臉紅紅的瞧都不瞧他,看來以後還是少跟她說些曖昧的話兒。
燕窩粥的溫度網剛好。不冷也不太燙。周宣喝了兩碗。
他不像老爺子剛開始,老爺子是胃癌初癌,胃口受不了,不能多吃,他可是沒病,胃口好得很,只是精力損耗過大而已。
老爺子等周宣喝完粥後,這才關心的問了幾句,確定沒什麼事後才放了心。
周宣到是有些關心魏曉晴,瞧了瞧她的面色,應該是沒事了,只是昨天那個樣子也太嚇人了。
老爺子今天將她禁了足,哪兒也不讓她去,連她自家也不讓鳳,父母想見就過這兒來。
周宣想再問問魏曉晴那古怪的死亡氣息物質的事,只是還沒開口,廳中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魏海洪接了電話,聽了半晌也沒說話,臉色漸漸沉了起來。
一家人這段時間都給弄得神經緊緊張張的,出的事多,瞧著魏海洪這個表情,都有些怕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魏海洪一句話都沒說的放下了電話,沉吟了半天,老爺子最先出了聲問道:“老三,什麼事?”
魏海洪猶豫了一下才回答道:“爸,是國安的人在外邊,有些事,說是想跟曉晴了解一下。”
魏曉睛怔了怔,問道:“小叔,弄錯沒有啊?我可跟國安的人不搭邊,找我有什麼好了解的?”
魏海洪沒有回答她,倒是對著老爺子說道:“是藍高層!”
“哦?”老爺子有些詫異,想了想便道。“叫他進來吧。”
周宣自然是不知道魏海洪口的藍高層是誰,但聽了前邊的話,估計可能是國安的高層吧,這些國家大事跟他沒什麼干係,他只是個普通人。
藍高層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很有氣度,見了老爺子恭敬的叫道:“老爺子,您好!”
老爺子指著沙發道:“不用客氣,坐下直接說事吧。”
藍高層點點頭,然後從公文包裡拿了一張照片出來,遞給了魏曉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