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為跟傅盈都是詫異無比,傅盈當然是見過蜻魚的,但這什麼“望月蜻她就確實沒見過了更奇怪的卻是,如果說什麼越貴的食物,那她應該熟悉才對。說最便宜的土產換了一套下半身齊腰以下都是塑膠製成的捕魚服這是專門供渣民在水中捕魚時使用的服裝,尤其是冬天更適用,因為要沾水,這麼冷的天。誰能承受?
穿了捕魚服。裡面仍然穿厚厚的襪子內褲,不會進水受影響。
手裡又提了個鏟子,楊智把塘裡邊角上的積雪鏟開了些,弄出來一個一米多見方的位置,然後一鏟一鏟的往下挖。
這個乾塘裡的泥比較好挖。主要是沒水,一鏟子剷下去,泥都成塊的在鏟子上,然後丟擲去。
而這塊魚塘與其他幾塊魚塘大不一樣,別的塘邊上是泥土坎,而這塊塘一轉四條邊都是用水泥澆灌的邊緣,塘邊與中間的泥土距離也有兩尺高低,估計是防止略從塘裡跑出去吧。
看著楊智揮鏟挖泥,楊智的妻子姚琳從李為手中抱過女兒楊洋,幾個人都瞧著楊智幹活。
周宣瞧著終是不好意思,笑問:“楊大哥,還有鏟子沒?我來幫幫手!”
“不用不用”。楊智頭也沒抬的回答道,“你是老爺子帶來的貴客,來了我這兒也一樣是貴客,站著瞧瞧新鮮就好,再說我這也不費事兒,是技術活,有經驗才能幹好,沒經驗還不懂的真不行!”
楊智說得很客氣,不過周宣倒是有些訕訕的意思。
魏海洪拍拍周宣的肩膀笑笑道:“兄弟,楊哥不是那個意思。他說話直,是個直性子人,告訴你吧,這活還真是個技術活,一般人是幹不來的。”
笑了笑,魏海洪又說道:“剛剛盈盈也問了,望月蜻是什麼東西,趁楊智哥挖泥的時候,我就來給你們做一個介紹吧,呵呵,先給你們講兩個小故事”。
“第一個故事,大約是大明成化十八年左右的時候吧,說的是有個人死了,鄰居鄉親都懷疑是死者的妻子在午飯裡下了毒,後來報了官,知縣姓張,頗有些青天的作風,從現場觀察的情況以及死者妻子的供詞來看,很有些疑點,在數日之後,張知縣脫去官服,打扮成客商。出城來到河濱漁民住區微服出訪,一連三日。不辭勞苦,走訪淡民十餘家。終於訪得一名年過花甲的老淡翁。”
“這老漁翁。鬚眉如雪,精神量稱,他世代以捕魚為業,經歷豐富,見聞廣博。其祖父曾叮囑過:“望月略,不可嘗”據老淡翁說,這種簌魚比較罕見,喜食死狗、死貓及腐屍之類,身子較為粗壯,形狀與一般簌魚無明顯差異。月半十六圓月皎潔時,往往游出洞穴,昂首望月,不知是什麼原因,老漁翁所說的情狀與金玉蘭的申述有許多吻合之處,張知縣聽了大為高興,決心一查到底。為民昭雪冤案。他回衙之後,立即吩咐差役到市中收購黃雋。但見黃鮮全部買下,五天之內共購得二百餘斤。
李為也聽得津津有味,姚琳懷中的小楊洋也將眼睛睜得溜圓,害怕的往母親懷裡鑽了鑽,然後問道:“魏叔叔,這個蜻魚會吃小貓小狗啊,那會不會吃小洋洋?”
魏海洪呵呵一笑。搖搖頭說:“洋洋別害怕。叔叔只是在講故事,這個螓魚只是愛吃動物死掉後的屍體,並沒有這些動物那麼大,很小很小的,跟別的蟀魚一樣大
小楊洋這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稚莽瞅雅封好的,底子邊緣全是水泥,做好後才往裡填泥的,四靴掣月螻也就跑不出去了。
楊智的腳底地面有四個洞口,就像土裡面的鼠洞一樣,周宣小時候在自家田裡可是逮過嬉魚的。那洞口可是在田裡的水中,可不像是這種幹洞口。
逮螃魚時,是伸了一隻中指。然後其餘四根手指捲曲著,把中指順著螃魚洞口往裡捅。這就要講經驗了,憑著中指尖的感覺往洞裡鑽,直到觸到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