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間後,玉金山指著床道:“就在床上坐吧,琪琪,我得問你一些話,希望你得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玉金山眼神嚴肅起來,停了停後才問道:“第一件事,我想弄明白,你是跟哪個船員上船的?你也別瞞我,沒有人幫你,你是不可能藏身到船上的”
玉金山不愧是老經驗,幾句話就把問題說明了,而且還把玉琪的後路堵死了,也就是說,她可別再拿什麼一個人偷偷溜上船的話來搪塞他。
玉琪確實是那樣想的,但玉金山的話一下子就打散了她的念頭,想了想,就咬牙說道:“二叔,我知道你的意思,好,我現在就明明白白的把事情完全給你說出來,希望二叔給我出個主意,再替我想想辦法”
玉金山眯起了眼,心想果然是那樣,只是自己一時也猜不透船上是哪個人跟玉琪有私情了,福貴福寶,關林老江這幾個人都是結過婚的,而且以他們的年齡和自身的氣質,那肯定是不足以吸引到玉琪的。
玉金山可是知道自己這個侄女是英倫留學歸來的高材生,自小受到的教育已經遠超同齡人,一般的人是不可能被她看得上眼的,船上沒結婚的單身,只有玉強,福山,胡云這三個人了,首先應該排除胡云吧,這個年輕人最主要是剛剛到東海,算上上一次的出海,不過是剛到幾天,而且聽說了,他到這裡的第一天就上船了,在海濱市的陸地上呆的時間還不夠兩天,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肯定是不可能與玉琪有什麼關係。
能跟玉琪到這麼親密的層度,肯定不可能是在短時間裡能達到的,而玉強吧,又是玉琪的堂兄,也是可以排除的,剩下的就只有福山了。
福山也是福壽村的本村人,與玉琪也是自小就相識的,不過玉琪從小就喜歡跟聰明,學習好的同學打交道,想來找男朋友更應該是這種標準吧,而福山只讀到中學就綴學,成績差得離譜,本人的素質也上不得檯面,這樣的一個人,又如何能讓眼光高於頂的玉琪親睞呢?
玉金山心如電轉,但想來想去卻也搞不明白,到底是哪個人跟玉琪有關係
不過玉金山在聽到玉琪準備自己要說出來的話後,也就不再追問,由她自己說更好。
玉琪想起在岸上發生的事,眼圈頓時一紅,差點眼淚就要落下來了,但嘴裡卻是有些許哽咽。
玉金山也越發的相信是那麼回事,多半是與船上的某個人關係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所以玉琪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琪琪,你慢慢說,有二叔在,有什麼話你就說出來,二叔給你作主”
玉金山沉沉的說著,如果是船上的哪個船員與玉琪有染的話,那一定不能輕饒了,如果這個人是已婚人,那就更不可饒恕了,而他也不敢肯定,與玉琪有染的人就一定不是沒結婚的。
不過玉琪哽咽著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他失措不已,根本也沒想到
“二叔,我知道你想問出是什麼人帶我到船上的,我告訴你,是胡云,不過你可別怪他,不關他的事,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玉琪擦了擦眼淚,終是有些忍不住,一個女孩子,又是像她那樣一個富家千金,從小到大就沒吃過什麼苦頭,卻遭人綁架殺害,沉屍於海,如果沒有胡云救她,那她已經成了一具死屍沉在海底,也許根本就不可能會被發現。
玉金山吃了一驚,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這個人會是胡云,在心中,又無數次的排除了他,怎麼可能呢?胡云不是才剛來到東海幾天嗎,怎麼可能與玉琪發生這樣的關係?
要不就是胡云撒了謊,他肯定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了玉琪,來到船上的原因就是為了玉琪
這麼一想,玉金山便恍然大悟,應該就是這麼回事了
不過玉琪又說道:“二叔,我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溜到船上來解悶,我是被人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