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的步驟卻並不是一竅不通。
與他們兩個相比起來,老魚民的老李卻是慢吞吞的弄著魚具魚餌,並沒像周宣他們那麼急的把魚鉤撒下去,而是在座位邊整弄他的餌盒,弄了一陣,然後又撒了一點魚餌到湖裡。
傅盈詫道:“老爺子,您把魚餌白撒進水裡,那不是白白餵飽了魚兒?還怎麼釣上來啊?”
老李笑呵呵的道:“這就是區別了,呵呵,你等著看吧,我撒這些魚餌可不是白餵它們,我在這些餌裡面稍稍加了一丁點香料,魚的嗅覺是很靈敏的,相對來說,它們的目力是要差一些,我這誘餌能讓魚聞到香味聚集過來,但數量並不大,過來後只能讓極少數的魚吃到,但香味卻會凝聚在這一帶的水中,所以魚一般會在這兒逗留。”
“哦,原來是這樣”傅盈點點頭,然後就瞧著自己的魚漂,老李說的是經驗,但她並不需要跟著去學,而且要她去用手抓那些讓人肉麻的蟲子,卻是不願意。
每個釣魚座位間隔大約是三米左右,隔得太遠,座位就少,那樣是會影響生意的,但是座位隔得太近也是不行的,太近很容易碰線絞在一起,所以這座位也得不遠不近剛剛好才行。
周宣純粹是陪傅盈散心,異能探測著魚塘裡面,魚塘的水深大約有兩米,中間的地方更深一點,不過都不超過三米,魚塘裡的魚卻是不少,不過要真釣的話,卻也不是很容易,但凡老釣魚的人都知道,卻是經常釣魚的地方,那魚是被釣慣了的,很不容易上鉤,這就跟人一樣,沒吃過虧的時候,很容易吃虧,但吃過一次兩次或者三次以後,就很不容易吃虧上當了,吃虧上當多次以後還會繼續吃虧上當的,那就是傻子了。
即使是沒有思想能力的魚類,也同樣會有這樣的警覺。
三個人的位置依次是老李,周宣,傅盈在最後,傅盈的隔鄰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樣子很威嚴,看人的眼光有些高,有點眼光長在額頭上的感覺。
周宣猜測這個人可能是個做官的,這樣的官吧,職位可能不小也不大,太小是沒有那樣的氣勢,而太大的卻又不會那般霸氣外露,俗話說,滿桶水不響,半桶水響叮噹。
瞧瞧老李吧,這就能明白,老李又是何等身份?即使是退休了,但要跺一跺腳,那地照樣是要顫抖的,但現在在魚塘邊,戴著一頂遮陽帽,跟個普通老頭沒什麼兩樣。
那中年男子身邊還有一個陪同的,魚具擺在面前卻是配相的,魚鉤扔在水裡,魚漂給魚拉得直往水裡去,但他卻好像沒看到一樣,眼睛諂媚的直盯著那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眼光在周宣和老李身上一掃,便即掠了開去,沒有半分注意,但是眼光在傅盈身上時,卻是停留了好一陣,顯然傅盈的美貌讓他有些發呆。
本來傅盈的容貌已經是美麗到不可方物的地步,而更讓人詫異的是,在這釣魚的地方,卻是很少有女孩子來,就算有跟著男人一起來的,但要有傅盈這般美麗的,卻是一個也沒有,可以說從來也沒有過。
幸好李為這一陣是到處溜噠去了,要是他在的話,只怕會忍不住上前把那中年男子的魚杆都踢了,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對他的親人中女性不禮貌的行為和目光。
不過周宣和傅盈自己卻是豁達多了,美的東西嘛,始終是有人看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再說人家就只是看,又沒有說話動手調戲,所以周宣也沒有動怒,現在的他,已經遠不是一年前的自己了。
要換到一年前,周宣說不定馬上就會動手整治這個中年男子了,不過現在心性沉穩踏實,況且身邊還有一個老李呢,人家這麼一個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將軍都沒動聲色,他又有什麼忍不住的?
那中年男子確實是被傅盈的美色所誘惑,有時雖然收回了目光,但時不時的還是探眼盯著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