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笑笑搖著頭道:“何老,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不想出名,我也不缺錢,我有個身份,不想瞞何老,想必你肯定是知道的,我岳父是紐約的富翁傅珏,爺爺是傅天來,我妻子是傅家的千金,傅盈!”
“啊,你是傅家的姑爺?”老何驚得一呆,隨即盯著周宣細看,幾秒鐘後又使勁拍了拍大腿,驚道:“我想起來了,一年多前,那些報紙新聞上都有發過你跟傅盈xiao姐的訂婚照片,好像就是說是國內的一今年輕人,當時很轟動,因為傅老爺子把傅家的股份幾乎是全部的轉到了這個削nv婿的名下,這讓無數人都想不通”傅老爺子可是一個jing明得不能再jing明的人了,以他的個xing,又怎麼會把股份全部轉到孫nv婿名下呢?呵呵,那時我就想到,傅xiao姐的男友肯定是一個非凡的人,現在見到了真人,當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
老何嘆息了一陣,又恍然大悟起來,難怪周宣不想出名,不想賺錢,錢財對他來說”那又算得了什麼?
想了想,老何又低聲說道:“那……”xiao周,你說說,要怎麼辦?”
周宣淡淡笑道:“何老,你就用一些簡單的手法給陳總的兒子治療吧,讓我給你打下手,幫手,我就會讓他們瞧不出來的手法給按摩治療,雖然是奇怪,但我告訴何老,我這氣功,當真是能治療他的病,不過治療後”何老,你可得狠狠敲陳總一筆錢,這人好像也不是很地道,雖然說不上是壞人,賺他的錢也不算冤,再說了,我們掙這個錢,也是憑了真本事”救了他兒子的命,所以何老,你一定要獅子大開口,先叫價,或者讓陳總自己出價,你放心,這個病,我能治斷根,徹底給他治療好,所以你只管依著他的身價要錢,陳總的兒子值多少錢呢?”
老何當即愣了起來,周宣說得這麼有把握,讓他都不能不相信了,雖說這個病厲害得很,世上都無法治療得好,但周宣太厲害了,那風溼雖然不是致命的病,但老風溼,無論什麼yao都治不好,周宣還不是把它給治斷根了,雖然還不敢確定,還要在醫院診治結果,但從現場,從表面觀察,周宣是把老太太的病治好了!
周宣又探測到陳太先出房來了,在房間裡只是叮囑了他兒子幾句,兒子都一心要尋死子,生在如此富裕的家庭,但卻患上了這個病,那還不是要了他的命?再多的錢,也沒辦法救回他的命啊!
陳太先憂心忡忡的走出來,然後對老何說道:“何老,xiao周醫生,你們稍等一下,我家老三還在穿衣,等他出來後,你們再診斷一下!”
其實說是這樣說,陳太先還是沒有信心,畢竟他是一個很jing明的富翁,艾滋病的難度,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幾乎算是世界第一難症,當今是沒有任何的醫yao或者手術能治療好的,之所以有一線希望,那是在家裡見周宣治好了老太太才有感而發的,老太太的風溼病讓他們一家人,哪裡沒治到哪裡?多少名醫大醫院都進行過治療,但都治不斷根,但周宣就那麼神奇的只是按摩按摩就治好了,實在太令人驚奇。
而陳太先雖然jing明,但卻是一個比較信緣和相信有世外高人的人,周宣的醫術,讓他想到,原來老何就是一個世外高人啊,這周宣是他的徒弟,那老何就不用說了,肯定是還要比周宣高明的,只是以前知道老何的醫術不錯,但不曾想到他會有這麼厲害,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老何想了想,就依著周宣的意思說道:“陳總,如果你們家老三的病,我能治好,你是什麼想法?”
陳太先一怔,臉上肌rou都有些跳動起來,不過還是不大相信,還是努力鎮定了一下,然後說道:“還是等一下,老三出來後,何叔看看症狀再說吧!”
這一陣子,幾乎走過了五六分鐘,陳太先的兒子,這個老三,老何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