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無奈的回自己的屋內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天仙派。
可當看見鏡中的自己一臉憔悴,和屋子裡被收拾得雜七雜八的包裹。
內心又極其不平,好似有一口氣哽在喉間,吞也吞不下去。
越想越氣,越想越不服,便直接將手中準備收拾的東西給扔在了鏡子上,將其砸了個粉碎。
如果自己真的離開了天仙派,那麼去處那也只能是百事派了,不說靈草派不收她這樣沒有醫療基礎的人,再說,自個兒差點就把千劍派掌門的愛徒給害死了,千劍派也是萬萬不肯收自己的。
但萬事派就一個做雜活的,自己又怎麼肯依?
抱著最後一絲幻想,古靖在原地猶豫了半刻,擠出了幾滴淚水,前去柳曼雲所在的地方請求其原諒。
等到了地方之後,看見柳曼雲坐在草蒲上修練,自己卻又不敢上去,只敢在遠處悄悄觀察。
等待了幾個鐘頭,柳曼雲似有所感的停止了修行。
“古靖,你站在那作甚?還不快收拾收拾東西,好再尋一個出路。”
“師父!”
古靖聽了哪還受得了,直接跪下了,一臉的悔恨和不甘。
淚水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徒兒錯了!本不應和男子有來往的!下次…沒有下次了!”
柳曼雲看著跪在地上,情緒崩潰的古靖,臉色沒有絲毫波動。
不過,在想到什麼時,突然就笑了。
“那你去將你心愛的男子給殺了,我就同意你繼續留在這。”
“可…可”
“沒有什麼可是,你殺了我自會保你。”
“好…好吧,徒兒遵命。”
古靖不敢看柳曼雲,自個兒轉身便心事重重的走出了大門。
柳曼雲望著古靖遠去的背影,冷笑了一聲。
古靖走出天仙峰,搖搖晃晃的走在連線各派的中心大橋上。
周邊的風景如畫,各派的人在橋上來來往往。
看上去好不熱鬧。
可是,古靖看起來卻心事重重的走在大橋上,她正在思考如何殺死紀彩舟的辦法時。
走著走著,迎面就撞上了一個人的懷抱。
鼻尖熟悉的檀香味和那熟悉的懷抱告訴她。
眼前的人正是她心心念唸的紀彩舟。
“你…”
古靖下意識的小退了一步,有點愧疚的瞟了眼前人一眼。
當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時,又有些怯弱了。
“靖兒,我剛想出來找你呢,偷偷告訴你…我是瞞著我師父出來的…而且,我也不敢去你那,害怕又被你師父撞見…”
紀彩舟的臉上完全沒有仇恨和膈應的表情,像是釋懷了一般,臉上透露著幾分羞澀。
紀彩舟本漫,對於感興趣的事物衷情,對於不感興趣的事物又極具狠心。
這也是他劍術高超的原因。
“我…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聊一下天吧。”
古靖也收回了異樣,像往常一樣,挽過紀彩舟的手臂。
看似放鬆的拉著紀彩舟去到了她們經常去的山峰。
可只有她知道,她的手臂是那麼的僵硬。
那座山峰無人居住,只有花草,而且夕陽落下時,還可以看見昏暗的曖昧和清醒的河水融為一體。
像是一副油畫。
她和他在這看過一次夕陽。
那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接吻,自從那次以後,她的芳心彷彿也落在那了。
古靖和紀彩舟坐在了山峰上,此時還沒到黃昏,但當古靖想起那次的經歷,還是會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靖兒,你現在,可還在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