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不是小三。”吳思翰勸著夏鴻,“不管怎麼說,我們先回去吧——”從酒吧出來的匆忙,他把外套拉在酒吧裡,只穿著一件襯衫,春寒動人的晚上,他雖然熱血沸騰,但身上依舊感覺到了涼意。
外套可以明天讓酒吧的人送回來,他經常泡酒吧倒也不怕,可是在酒吧裡和魏申濹痛快暢飲,本來就快要醉倒,而且他還摻了好幾種的酒一起喝,此刻被風一吹,吳思翰也感覺到頭暈目眩起來。他扶著夏鴻的肩膀,耐住性子好聲好氣地勸她:“有天大的事情咱們回去再說好嗎?”
但夏鴻將眼淚鼻涕都擦在他的衣襟上,搖著頭說:“不,不,我不回家……”今晚的她只想好好毀滅掉自己,讓她現在回到家裡,她會崩潰發瘋的。痛苦之後的她頭很暈,有些站立不穩,只好抵靠在吳思翰的胸前,而吳思翰的下巴被她不住晃動的頭頂撞擊著,讓他有些不悅。
“你別亂動了,我送你回去!”吳思翰說著,鼻子裡因為吸進了夏鴻的髮絲,讓他猛地打出了一個噴嚏!
“你,你鼻涕好髒!”夏鴻嫌惡地在他胸口輾轉著頭,嘴裡喃喃地嘟囔道,吳思翰惱了,決定不理會開始發酒瘋的夏鴻,甩開她準備打車回去,但夏鴻拖著他的襯衫跟著踉蹌了兩步,幾乎要拽住吳思翰一起摔倒。
“你——”吳思翰氣結,只好重新抱住了東倒西歪的夏鴻。他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同時回過身去,準備招手叫計程車,但今晚真是見鬼了,半天都不來一輛計程車。
吳思翰拉著夏鴻等了十來分鐘就沒看到車路過,無奈之下他只好拖著腳步踉蹌的夏鴻開始走起路來。夏鴻今天穿的是高跟鞋,吳思翰走得又快,迷迷糊糊的她跟在後頭,幾乎就像被他拖著走一樣。
“啊——”夏鴻腳一歪,發出了聲驚叫,吳思翰停下腳步,連忙低頭看夏鴻的腳,說:“扭到了?你穿這麼高的高跟鞋扭給誰看啊?”說著蹲下身來,仔細檢視夏鴻的腳。
他幫她把鞋脫了,然後拖著她的腳弓低著頭專心地看著她的腳,夏鴻的腳很小巧,在他的大掌中顯得纖弱之極,吳思翰有一絲愣神,但還是屏住呼吸檢視。
微風吹過,一陣幽香傳來,他的面前就是夏鴻穿著絲襪的腿,而她的腳心就貼著他的手心,她身體的溫度順著他的手心傳遞到了他的身上,他感覺到夏鴻的腳隔著冰涼柔順的絲襪在他的手中微顫著,不知為什麼,他的心在這一刻急劇跳動起來。
“不痛……不痛……”夏鴻嘟嘟囔囔著,於是單邊腿站立不穩,她身體向前傾,用手摟抱住了吳思翰的頭,將自己的上半身倒在了吳思翰的後背上,壓得吳思翰幾乎直不起腰來。
“你,你幹嘛?”吳思翰的臉貼在夏鴻的大腿間,他急促的呼吸弄得夏鴻的雙腿好癢,她動了動身體,想要將吳思翰的臉推開,觸手所及,是吳思翰頭頂平整的頭髮,夏鴻用手揪住吳思翰的頭髮,伏低了身子不住打他的後背,醉意甚濃的她把吳思翰當成了丁璽,哭泣著說:“師兄……師兄……為什麼你要別人……不要我?”說著她又開始哭起來。
吳思翰好不容易將臉從夏鴻的大腿間鑽出來,他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故意忽視兩人此刻這般曖昧的姿態給他帶來的情緒波動與身體的反應。
“你說話啊……”夏鴻哭泣著又捶了一下他的肩頭。吳思翰突然用手摟住夏鴻的兩條腿,猛地一挺身將她整個人扛起放在肩頭,然後大步往前走去。
“幹嗎?幹嘛!頭……好暈……”夏鴻被倒吊在吳思翰的肩頭,頭重腳輕的眩暈感讓她不住踢打著吳思翰,迷糊中不住掙扎尖叫著想掙扎下地。
吳思翰面色鐵青,春日裡的夜風吹亂了他的頭髮,他的襯衫就沒有了原來的筆挺,衣襟前面早就被夏鴻的淚水濡溼,再被夏鴻猛地亂扯,頓時襯衫的紐扣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