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好久不見了。&rdo;遲朝笑著回抱,這才入座。
點了一杯黑咖啡,等咖啡上桌了兩人這才漫不經心地閒聊。
&ldo;怎麼五年不見你開始喝黑咖啡了,不苦嗎?我記得你以前老是愛喝奶茶。&rdo;冬東看著遲朝面前的咖啡,能想像它從舌尖中散開的苦澀。
遲朝一開始到美國的時候每天熬夜,喝黑咖啡臉都皺成一團,喝多了倒也習慣:&ldo;習慣了啊,之前在美國天天熬夜寫paper,我都快喝黑咖啡喝吐了。&rdo;
&ldo;那說吧,昨天到底怎麼了。&rdo;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遲朝喝了一口黑咖啡,語氣平淡到像是在討論昨天有沒有下雨一樣,說起周暮臨對自己在機場做的事,她還有些咬牙切齒,這男人怎麼變得如此厚臉皮了?
聽完她的敘述,冬東反而笑了:&ldo;怎麼感覺你現在跟他有仇似的,他是當年欠了你幾百萬沒還嗎?&rdo;
&ldo;可不嘛?還不如欠我錢呢,還能還,這種感情的事,還不了啊。&rdo;遲朝對自己還沒來得及開始便結束的初戀感到惋惜。
&ldo;不過聽你這麼說,他還是很緊張你的嘛。&rdo;都生氣到把人揍得鼻青臉腫的地步了,還說不喜歡就是騙人的。
冬東不愧是個細緻的人,對別人的感情看得一清二楚。遲朝自知理虧,嘴硬道:&ldo;那是他自己的事。&rdo;
看她眼神閃爍的樣子,冬東覺得有戲:&ldo;你該不會也還在喜歡他吧?&rdo;
&ldo;……&rdo;遲朝面不改色地回答:&ldo;我沒有,我不是,你別冤枉我。&rdo;
冬東嘴角抽搐,這話說的好不如不說呢:&ldo;……&rdo;
&ldo;行,你們兩個的事我就不插手了,你自己想清楚吧。&rdo;冬東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許久未見,兩人都在說著自己生活上發生的瑣碎事,不知不覺間,一個上午便過去了。
回家以後,遲朝坐在電腦前,準備投簡歷找工作。她回國的計劃一開始就沒往接受家裡的公司去,打算先獨立工作一段時間再決定。
這時,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
遲朝皺了皺眉,她這電話號碼剛換沒多久,應該沒多少人知道才是。
&ldo;喂,你好。&rdo;
&ldo;我是周暮臨。&rdo;電話那頭的人開門見山地說。
遲朝一聽是這人,當即皺眉:&ldo;有事嗎?周先生。&rdo;
得了,連周先生都用上了。周暮臨猜測自己在她心裡估計已經判死刑了,但還是厚著臉皮說:&ldo;我想約你週末見一面,可以嗎?&rdo;
&ldo;我覺得我跟周先生沒什麼好聊的。&rdo;遲朝冷冰冰地說,毫不留情地拒絕道。
周暮臨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頓時覺得有些頭疼,這丫頭脾氣倔他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只是沒想到這人能生氣到這個程度。只好放軟聲音,半騙半哄地說:&ldo;我們下週有一個表演賽,需要一個同聲傳譯的翻譯人員,現在找不到人,我知道你在大學學的就是這方向的,就像問一下,你要不要來幫個忙。&rdo;
怎麼軍方的表演賽還找上她這個外人了?現在都缺人到要找場外援助了嗎?遲朝心生疑惑:&ldo;為什麼要找我?&rdo;
&ldo;你是最符合我們的人選,最近會議多,隊裡有的同傳都已經調配完了,我們也不放心到外面招聘一個,找你是因為我們調查過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