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在西元帝國身居高位,哪怕是權華也不敢對他們如何!
可是現在,元武若是真的死了,他們又成了階下囚,權華又會如何對待他們的家眷呢?
從邰勝的話裡,應景山聽出他也有同樣的意思,只是邰勝不能直說。
元武要是活著,他們將來就背棄趙辰再回去,也能傳出一些兄弟情深的美談。
如果元武真的死了,依託趙辰,他們的家人就不會被人欺凌。
沉默了好一會,應景山向外面喊道:“來人,我和三弟有話要說!”
監牢裡,一直都只關著他和邰勝倆人。
應景山這麼一嚷嚷,很快就有士兵跑了過來。
“應將軍,有什麼事?”士兵對他還算是恭敬。
當初把倆人關押在監牢裡,趙勇軍特意吩咐過,不得有任何為難他們的行為,否則所有士兵都要受罰。
所以,士兵們對待倆人並不苛刻,甚至還把他們照料的挺好。
除了不能外出,倆人的牢房,都被打掃的乾乾淨淨,根本沒有任何的異味。
坐在地上,應景山看了士兵一眼,說道:“你去告訴趙興文……不對,是告訴趙辰,我倆有話和他說。”
他本想找趙興文,可想了想感覺不對,應該找趙辰。
雖說趙興文是趙辰的父親,可南墨的皇帝卻是趙辰。
士兵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二哥有什麼話要和趙辰說?不應該找趙興文嗎?”邰勝疑惑地問了一句。
“畢竟南墨的皇帝是趙辰,我想告訴趙辰,如果陛下還活著,我們就去找他。”
應景山說道:“假如陛下真的不在了,那從今往後,我們兄弟就投了他趙辰,這樣一來,也沒有人能說什麼!我們與陛下風雨這麼多年,彼此忠義相待,只要陛下還活著,我們就不會去追究別人。”
“二哥,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邰勝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在元天功那小子沒把陛下如何,否則我一定不會饒他!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我們的家眷,如果權華真的奪權,他們恐怕……”
邰勝說不下去了,他無法想象家眷最後的下場會變成什麼樣子。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後,士兵終於回來了。
除了士兵之外,來的還有趙興文。
站在牢房外,趙興文嚮應景山和邰勝問道:“兩位將軍有什麼話要說?”
“我們是要見趙辰。”應景山看著趙興文,說道:“有些事情你能做主?”
“本王有什麼無法做主的呢?本王可是辰兒的父親,雖說他是南墨的皇帝,但是隻要本王不危害南墨,任何事情,本王都可以做主!”
趙興文微笑地看著二人,說道:“如果兩位將軍認為和本王說了不作數的話,那本王告辭!”
聲音落下,他轉身就要走。
見他要走,應景山連忙喊道:“王爺且慢!”
趙興文回過頭,故作詫異地看向應景山,問道:“應將軍還有話要說嗎?”
應景山遲疑了一下,說道:“王爺,你真的能代替趙辰做主?”
“本王是他親爹,你說呢?”趙興文淡淡一笑。
應景山看著趙興文的樣子,不由地嘆息。
他很清楚,如果不把話對趙興文講明,他們就永遠不可能見到趙辰。
應景山站了起來,看著趙興文說道:“我倆不信陛下已經過世。”
“你們信與不信不要緊,反正元武都已經死了。”
趙興文說道:“他先是假扮百姓,後來更是假扮成女人,混在難民中。可難民之中瘟疫橫行,把他給染上了。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聽了趙興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