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旗艦上,望著對岸的防禦工事。
畢勇男嘴角,不由地露出一抹笑容,說道:“權華還真是個有本事的人,從南岸擺出陣勢來看,我軍還真是靠不上岸呀!”
“將軍!”旁邊的副將說道:“雖說這不是咱們所用的海船,可是船的外部包鐵,即使硬撞,也不會有什麼,更何況咱們還有火炮,幾炮下去,我就不相信那些東西有什麼用。”
“話是這樣說,可還是太冒險了,難道你不知道咱們海軍每一個士兵在陛下眼裡,那可都是寶貝?”畢勇男笑了笑,看著副將說道。
副將先是若有所思的點頭,隨後問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更不能讓陛下失望,可我們呆在北岸如何立功呢?”
“你忘記你剛說什麼了嗎?”
畢勇男笑了笑,朝甲板上堆成小山的木頭箱子噥了下嘴。
副將一拍額頭,笑道:“看我這腦袋,剛說的話就忘記了!”
“我們主要是配合元天功和勇軍叔。”
畢勇男笑道:“而我們的火炮是打向帝都城的,並不是浪費在這江岸上的!”
“將軍,聽說這次的火炮打得更遠?而且還是開花彈?”副將頓時笑道:“看來這次權華要有苦頭要吃了。”
“還沒開戰,結果怎樣誰也說不清楚。”畢勇男說道:“這批武器是最新研製出來的,之所以配給我們,就是讓咱們試試效能。可惜啊,沒在南國用上,卻便宜了西元。”
副將很是不解,輕聲問畢勇男問道:“難道將軍不想來西元?”
“我可沒這麼想過!”
畢勇男扭頭瞪了副將一眼,說道:“陛下要我做什麼,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咱們當臣子的,就要守好本份!”
“將軍說的是……”
副將有些尷尬地陪著嘿嘿一笑。
倆人說話的時候,一名士兵跑過來,說道:“啟稟將軍,元天功元大人率領大軍來到,離這裡已經不足兩裡。”
元天功率領大軍來到離西元帝都北岸只有兩裡的路程,畢勇男扭頭望了過去。
距離並不是遠,但他還是看不到元天功究竟在什麼地方。
畢竟這周圍山多樹密。
“我們下船前去迎接。”
畢勇男對一旁的副將說了一句,隨即帶著眾人下了船。
兩里路並不遠,何況大軍很快就會出現在畢勇男的視野裡,也不需要他繼續向前。
從官階上來講,他與元天功是一樣的,甚至還超過元開功。
他之所以下船迎接,也是出於禮貌。
另一方面,他要迎接的是趙勇軍。
別看他是海軍大將軍,與趙勇軍這個大將軍,可是差著一個級別的。
片刻之後,畢勇男看見前方出現了黑壓壓一片大軍。
望見大軍,畢勇男立即說道:“備馬!”
士兵聞言,立刻為他牽來了戰馬。
帶著一群將領,畢勇男策馬迎了上去。
率領大軍趕來的元天功,離得老遠就望見了河面上停靠的戰船。
隨著距離的推進,戰船在他眼前是越來越清晰。
在他距戰船隻有一里多路的時候,就已經能夠看清河面上那些戰船的輪廓。
正走著,身旁的趙勇軍往前面一指,笑道:“元大人,畢將軍來了!”
順著趙勇軍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元天功果然看到一群人正策馬奔來。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
他並不認識畢勇男,只是被畢勇男那魁梧的身材給驚住了。
在元天功的印象中,水軍中很少有如此魁梧的將領。
“來的可是元天功元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