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頓時槍聲大作,無數的子彈飛出,跟著應景山衝鋒的西元帝國的將士們紛紛倒地。
應景山卻揮舞著大刀又示抵擋。
然而,並沒有人向他射擊。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跟身邊的將士紛紛躺在血泊之中。
可他卻心繫邰勝,不管不顧地繼續朝著前方被射殺的“邰勝”衝去。
就在他剛要到“邰勝”身邊,正打算彎腰去把人拽起來時,附近突然傳來陣陣號角。
原本空無一人的城外,突然間不知從哪裡來了無數神策軍,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應景山。
帶兵衝出來的趙海,指著應景山說道:“把應景山給我圍住,不要讓讓跑了!”
趙海衝出,斷了應景山的後路。
而此時,西元大軍早已經被滅掉。
應景山的胯下戰馬,也被槍殺。
他提著一把大刀,怒目瞪著包圍起他的南墨軍,嘶聲力竭的吼道:“誰敢與我廝殺?”
“應將軍,何必一心求死呢?”
這時,城牆上傳來趙勇軍的聲音,他看著應景山說道:“剛才被殺之人並不是邰將軍,不過是個死囚罷了。邰將軍還在句江城的監牢等候應將軍呢,還請應將軍務必珍重,也能去見他一眼。”
看著身旁都是南墨軍,應景山深知自己不可能再有翻盤的機會。
可他怎麼會如此輕易地放下武器投降呢?
他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
邰勝被抓,而他現在又被圍。
所帶來的西元帝國的將士們已經全都倒下,遍地都是,鮮血已經流成了河。
應景山環顧四周,看到的盡是中彈身亡的屍體。
他提著大刀,怒目瞪著正圍攏上來的神策軍,聲嘶力竭的吼了一聲:“誰敢上前!”
趙海還真不是應景山的對手,自然不會冒然上前。
雖然應景山只有一個人,可他的威武氣息卻絲毫不減。
一聲怒吼,趙海和周圍的神策軍將士,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誰敢上前?”
提著大刀,應景山再次吼了一聲。
可依然沒有人上前。
城牆上的趙勇軍微微皺起眉頭。
神策軍已經把應景山圍住,卻找不到機會上前把他擒住。
他想要的是活人,並不是死人。
如果是死人的話,也不會留著應景山。
“勇軍叔,你看那邊!”
這時,他身旁的趙河往遠處指去。
趙勇軍抬頭看去,只見遠處出現了一支數萬的兵馬。
那支兵馬舉著西元軍的戰旗,行進的速度並不是很快,正往城門這邊走來。
被神策軍圍住的應景山,自然也看到了那支兵馬。
趕來的人,正是元天功。
看到元天功到來,應景山緊鎖眉頭。
神策軍那會噴火的武器,他已經見識到了厲害,如果元天功帶人冒然衝來,結局只有死路一條。
他死了不要緊,元天功無論如何都不能死。
畢竟他是西元帝國的太子。
就在這時,令應景山無比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正往這邊趕來的元天功,居然讓軍中將士將西元軍的戰旗放了下去。
戰旗一面面倒下,當元天功來到離城門不遠的地方後,他的軍中居然連一面戰旗也沒有剩下。
城牆上的趙河看見這一幕,疑惑的問趙勇軍:“元天功這是要做什麼?”
“我只能說得恭賀陛下的計劃成功了!”
趙勇軍淡然一笑,隨後對趙河說道:“趙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