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元武的結義兄弟,在西元軍中有著絕高的地位,元天功雖為太子,可根本無法節制他們,而且軍中的將領也不人聽從元天功的命令!”
趙勇軍微微一笑,“由此可見,應景山和邰勝已經架空了元天功,讓他失去了軍隊的指揮權。”
“勇軍叔的意思是……”
明白了趙勇軍的意思,趙河還是不太確信的問了一句。
“城門大開,對於向來心高氣傲的應景山和邰勝二人來講,他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立功的機會呢?”
趙勇軍端起酒杯,抬頭看向趙河,笑道:“如果換成你,你會怎麼做?”
“如果是我的話,我也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更何況已經查探了三天,可以說該瞭解的都已經瞭解了!”趙河如實回答自己的心中所想。
“讓你準備的事情,都給準備好了嗎?”趙勇軍問道。
“只要他們進城,肯定是跑不掉!”趙河回答道:“怕就怕他們不敢進來!”
“他們肯定會來,而且就在這一兩天。”
趙勇軍將自己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趙河面前的酒杯,笑道:“你只要安心等待就好。”
“要等多久?”趙河激動地問道。
趙勇軍將酒下,隨意地回了一句:“不需要太久,最多三兩天。”
“還要等三兩天呀?”趙河一聽,頓時苦著臉,不耐煩地說道:“要是這麼等下去,只怕將士們心裡也很窩火。”
“只要你和趙海不感覺窩火就好!”
趙勇軍淡然一笑,隨後不再理會趙河,繼續喝著酒。
趙河看了趙勇軍一眼,將那杯酒喝掉後,直接轉身下了城牆。
而在城牆下等待的趙海,連忙迎了上來。
“三哥,怎麼樣?勇軍叔怎麼說?”趙海問道。
“還能怎麼說,讓我們繼續等著。”
趙河嘆了一口氣,有些懊惱的說道:“勇軍叔說再等三兩天,應景山和邰勝就會帶兵攻城,可我總覺得他們不會來。”
“我也感覺不太可能!”趙海重重地點頭,隨即憤怒地說道:“勇軍叔到底是什麼意思呀,總是這麼等著,終究不是個辦法。”
“勇軍叔是主將,他讓等我們還能不等嗎?我們能有什麼辦法?”趙河嘆氣道:“如果是大哥在這裡,早就出兵突襲敵軍了,也不至於讓敵軍在城外駐紮這麼久。”
“要不我們……”
趙海上前,低聲說道。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趙河連忙打斷他,說道:“你可千萬不要有任何想法,勇軍叔讓咱們等著,我們只管等著就是。萬一貽誤了戰機,哪怕是他不處理我們,陛下也不會放過我們!”
“陛下不至於處理咱們吧?”
趙海心有不甘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他的堂弟!”
“堂弟?”
趙河搖頭,他輕輕拍了一下趙海的肩膀,說道:“趙海,你記住了,二哥現在是皇帝,哪怕咱們是他的親弟弟,在國家大事面前,他都要做出選擇。”
“哪怕是他不想處理我們,也會有人逼著他去處理我們的。而且真的因為我們導致勇軍叔的計劃失敗,不管誰出面,都救不了我們。”
“先依著勇軍叔的意思,等到三天後,如果應景山、邰勝再不來,我們再去找他。”
趙河都無計可施,趙海當然沒有辦法。
他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一聲。
同時,他也知道違背軍令的下場是什麼。
趙河和趙海想要出城廝殺,而應景山、邰勝在城外查探,倆人心裡同樣是無比的不甘。
自從來到句江城外,元天功前兩天還陪著他們前來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