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推開,鄭承平走了進來。
見到趙七和竹兒,他無比詫異地問道:“兩位將軍,事情都辦妥了?”
“辦妥了。”
趙七問道:“我父親那裡怎麼樣了?”
“艾將軍也已動手。”
鄭承平回道:“皇宮守衛幾乎沒怎麼抵抗,就被禁軍給制服了,如今墨燁已經被困在皇宮裡,隨時會被生擒。”
“鄭大人有沒有交代下去,一定要生擒墨燁?”趙七突然問了一句。
“已經交代了,就是不知墨燁會不會自殺。”鄭承平冷笑道:“如果我是他,一定不會給別人生擒的機會。”
“墨燁不是鄭大人,他懷著僥倖的心思,怎麼肯死?”趙七搖了搖頭,說道:“我家陛下早就料定,他一定會被生擒。”
“難道你家陛下準備放過他?”
鄭承平無比錯愕,連忙說道:“要是放過他,將來必定還會給你家陛下,甚至是各國惹來無數的麻煩。”
“我家陛下怎麼可能還給他活著的機會?”
趙七搖頭,笑道:“其實鄭大人大可不必擔心,墨燁做了那麼多事情,早已是必死無疑。他雖然想活,可我家陛下絕不會給他活下去的機會!”
聽了趙七的話,鄭承平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你家陛下一直以來,都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鄭大人,如果我們現在不是友軍的話,你早就死了!”
一旁的竹兒冷哼,撇了下嘴,說道:“我家陛下可不是誰能亂評論的!”
“是下官之錯,還請二人就當做沒有聽見。”
鄭承平頓時額頭冒出冷汗,連忙向竹兒和趙七道歉。
雖說心裡知道二人不會殺他,可是剛才竹兒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卻是無比嚇人的。
他連忙朝著二人行了一禮,說道:“是我說錯了話,還請二位原諒!”
鄭承平感覺到後脊樑一陣發冷。
趙辰可是南墨帝國的皇帝,在南墨人的心裡,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剛才的話,就連奇思宇和奇思玉都不曾說過,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卻當著趙辰的死忠面前講出來,那不是找死嗎?
現在二人沒有直接動手,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當初他就因為口無遮攔,而得罪過奇思玉,差點連腦袋都給砍掉。
後來如果不是奇思宇出面,他哪裡還能到這北原城來當縣令,恐怕墳頭草都長得老高了。
奇思宇對他可謂是有恩,可這不代表他就可以隨便地去評論趙辰。
如果讓奇思玉知道,哪怕是他這次的功勞非常大,奇思玉也不會重用他,搞不好還會殺了他。
要知道,奇思玉之所以會有今天,這一切可都是趙辰給的。
不然的話,奇思玉怎麼可能坐上皇位,成為皇帝。
想明白這些,鄭承平無比後怕,心生畏懼。
看到鄭承平那恐懼的神情後,趙七冷笑一聲,隨即說道:“鄭大人也是盡心盡力為你家陛下辦事,相信你家陛下必定不會虧待你。今天這件事,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但是請鄭大人記住,我們是南墨的人,是陛下的手下,這也就是你,如果換成其他人,我們早就出手了,你也不會有機會繼續站在這裡了!”
鄭承平連忙擦了一把冷汗,開口說道:“趙將軍說的是,是我錯了!多謝趙將軍,多謝竹兒將軍!”
此刻,艾博澤已經率領禁軍,將墨燁的臨時皇宮團團圍住。
除了皇宮內外的禁軍,就連周圍的房子上都有禁軍的身影。
那些死忠於墨燁的將士,早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安排人守住皇宮後,他又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