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有著自己的想法,手榴彈和火炮只是輔助武器。
真正的還是要讓戰士們體會到真刀真槍的對砍,玩命的撕殺,那才是真正的戰爭。
手榴彈和火炮,終於用光的一天,如果彈藥沒有及時補充的話,又該怎麼辦?
哪怕是以後研製出槍來,這種戰場上的撕殺,也絕對不會少。
三人正說著話,遠處傳來號角聲。
隨著號角聲響起,陣陣喊殺傳進三人耳中。
趙辰對木木沙和趙勇軍笑道:“攻城開始了!”
陪著他走出帥帳,三人快速地瞪上豐陽城南城牆,看向永安城。
趙辰不由地嘆氣道:“這一次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戰死在永安城下!”
趙辰回絕了攻城,趙興文派了其他將領攻城。
而這些人,都是有著羅剎堂成員的身份。
這可是除掉他們的好機會,趙興文自然不會放過。
此時,永安城城頭上,箭矢如雨,沿著雲梯向城牆上攀援的朝廷大軍,被南境軍丟下的石塊砸落,像是下餃子一樣摔在城牆腳下。
快要攻上城頭計程車兵把盾牌遮擋在身前,手中長槊不住的向上戳刺。
城頭的南境軍則丟出石塊猛砸,或是揮舞兵器刺向攀援中的朝廷將士們。
豐陽的南城牆上,趙辰看了一會,便轉身離開。
不過,他卻讓趙勇軍將神策軍的將士們都叫到了城牆上,看著人家攻城,以及是如何攻城的。
而他本人,則返回自己的營帳。
儘管是在豐陽城中,可趙辰依舊選擇和神策軍的將士們,一起住在軍營之中。
因為他的父親趙興文也住在軍中,他這個當兒子,還怎麼好意思去住城中的那些房子呢。
此刻,他和公微月並肩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外面的喊殺聲漸漸停了下來。
趙辰撇了撇嘴,說道:“沒攻下來,退了!”
“趙辰,真不打算帶兵去攻城?”公微月疑惑地問道。
“不是不去,而是還不到時候!”趙辰說道。
“說實話,你是我見過最自私的人。”
公微月冷哼,很是憤怒地說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將士們送死,卻不管不問。”
“不是我自私,而是他們該死!”
趙辰微微一笑,說道:“你知道他們都是什麼人嗎?你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不要把你的慈悲用在任何人身上,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公微月一聽,瞬間就皺起眉頭。
她感覺這裡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東西。
她看著趙辰,說道:“難道他們不是南墨的將士嗎?”
“早就不是了!”
趙辰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他們早就加入了羅剎堂!而且這次過來的目的,就是衝著我來的。”
“我不上戰場,他們就沒有動手的機會。可一旦我上戰場,就很有可能意外地死在戰場上!”
“我可不想讓人背後捅刀子,更不想我的麾下,被人揹後下黑手。反正都是攻城,而且攻城也會死人,他們又想得到功勞,又不想暴露自己的目的,就只能去攻城。”
“既然有人去,我為什麼還要去,而且這也是除掉他們力量的機會。難不成我真的要用手足將士們的性命,去換他們?”
“這個買賣不划算,而且我趙辰也不是慈善家,為什麼要在乎他們這些早已經背叛南墨的羅剎堂之人呢?”
趙辰的一番話,把公微月說的啞口無言。
“我計程車兵就和我的女人一樣!”
見公微月沒有說話,趙辰接著說道:“我的女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