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你就明天早晨來吧,剛好春蘭姐也說明日早早的便要出去接活,我怕是也來不及送玉蘭過去。」白秋月點點頭。
「時候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吧,待會兒路上怕是燈也沒有了,你出門的時候,連個燈籠都沒帶,今天這天兒也不好。」
這會子路上的酒樓飯莊都還沒有打烊,門口樓外掛的燈籠照的路面還是亮堂堂的,若是再晚一些,那些燈都熄了的話,街上便是黑漆漆的一片,是不大好走。
「好,那我先回去了。」佟小四咧嘴笑了笑,和宋玉蘭與白秋月告了別,便頂著夜色匆匆而去了。
「走吧,去我房間看看。」白秋月領著宋玉蘭到了自己的房間,給她倒上了一杯熱茶,開始收拾一下床鋪。
「我這裡地方不大,這床到還行,咱們倆便睡一張床吧,你蓋我的被子,我再去拿一床來,剛好今天青麥姐回家去了,她的床鋪空著。」
「我都行,你看著來就好。」宋玉蘭笑答,一邊笑嘻嘻道:「你倆挺般配的。」
白秋月曉得宋玉蘭是在打趣她和佟小四的,這臉頓時紅了紅:「哪裡有。」
「長相,性子,身高,身形,都般配,處處都很般配。」宋玉蘭擠眉弄眼:「什麼時候能喝上你們倆的喜酒?」
「這事,還沒定呢,前兩日小四剛回家去和爹孃說了一說,這正在想著,如何訂親的。」白秋月道。
提及這訂親,也是一樁麻煩事。
白秋月的爹那個模樣,要不要透過他來提親,還是說,直接到了白秋月的老家,與她叔叔嬸嬸定下就好。
總之,還是得商量商量。
宋玉蘭先前從謝依楠口中聽說過一些白秋月的事情,曉得她此時的狀況,這會子覺得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惹白秋月有些心中不暢快了。
便急忙道:「這事兒是終身大事,自然是得慢慢來的,都說是好事多磨的,這麼一個天大的喜事,自然也得慢慢來才好。」
「不過這會子咱們可說好了,到時候一定得請我喝了你和小四哥的喜酒才成。」
「求之不得呢。」白秋月笑嘻嘻的答道,一邊手腳麻利的拿了被子過來,鋪好了床鋪,又去打了洗腳水來,兩個人一起泡了腳,說了好一會子的話,等到他們倆皆是困得開始打了哈欠,睜不開眼睛時,這才上床去睡覺。
待第二日清晨,佟小四來接了宋玉蘭。
來的時候,還帶了水煎包來,往白秋月手中塞:「剛出鍋的,還熱呢,趕緊趁熱吃吧。」
「你就買了這一份?」白秋月看著手中那分量不算大的水煎包,擰了擰眉。
佟小四曉得白秋月這是覺得唯有她的,沒有宋玉蘭的,顯得不好看,急忙解釋道:「鋪子裡頭的,正根已經帶回去了,還熬了粥,玉蘭就跟著我們去鋪子裡頭吃吧,這份是單獨給你的。」
「那好。」白秋月這才心安理得的收了下來。
而宋玉蘭在旁邊促狹的笑了起來:「看我說罷,你們倆般配的很,和我二哥與二嫂,一樣的般配。」
都是辦事妥帖,想的周全,且這眼裡頭有對方的。
連這晨起來這裡接個人,都要順路帶份早飯過來,當真是貼心的很。
這讓宋玉蘭是不由得想起來了宋樂山和謝依楠也是如此,也是這般的濃情蜜意的。
白秋月聽到這話時,臉頰頓時又紅了紅:「玉蘭你又打趣我,你可別忘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到時候……」
「等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宋玉蘭扮了個鬼臉。
反正現在,你是打趣不到我的。
「好了,時候不早了,趕緊回鋪子裡頭吃飯吧,若是回去的遲了,這水煎包是真要涼了。」
佟小四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