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不認可你的,無論你做的如何的好,總會挑出來許多的毛病。
總之,不必太過於在意旁人的目光,只需將自己過得好便可以。
這話,是從前謝依楠說的,宋樂山一直都記得,而且牢牢的記在心裡頭。
「也是,你說的話在理。」謝依楠揚頭笑了一笑。
宋樂山伸手便颳了刮她的鼻子:「先回去吧,你吃完晌午飯總是容易犯困,待會兒回去你先睡上一會兒。」
而且,給宋玉蘭打包了飯菜回去,若是回去太晚,只怕飯菜也要涼了。
「嗯。走吧。」謝依楠點頭,與宋樂山一併往家走。
而這邊,白才俊跑了一段路之後,察覺周圍沒人再議論嘲笑他了,這才稍稍停了腳步,慢慢的走。
可惡,可惡的宋樂山,當真是災星,剋星!
把曹永春杭州一行給攪了個亂七八糟,害的他被曹永春那般的訓斥,而這回又用什麼聽雨茶,斷了他曹記茶行在縣城裡頭的銷路,只怕他又要成天的被曹永春說是廢物,什麼都做不好了。
還有關於白秋月之事!
一想到這個事,白才俊便是越發的生氣。
先前雖說因為已經得知了賀子石與白秋月之事已經再無可能,白才俊倒也不想再打白秋月的主意,免得到時候什麼事都做不成,反而惹了一身的麻煩。
可因為那日被白秋月那個未婚夫給出手打了,這口氣白才俊是咽不下去的,想回頭好好的整治一番這個目無尊長,把他這個岳丈都不放在眼中的毛頭小子。
結果打聽了一番那個毛頭小子之後,白才俊得知,白秋月的那個未婚夫叫做佟小四,而那個佟小四,就在宋樂山所開的宋記皮貨行裡頭做夥計。
且白才俊還打聽到了一樁事,便是這白秋月與宋樂山、謝依楠關係匪淺,更是與謝依楠認了姐妹,連白秋月在程家布莊做事,也是謝依楠帶了她去的。
而這回,羅掌櫃上門責令賀正德管教賀子石的事,想來也是與謝依楠分不開關係的。
如此將所有的事情都聯絡起來的話,也就是說,最終導致白秋月與賀子石沒了希望,徹底斷了他白才俊想借住賀家之力幫曹家度過難關之路的,正是宋樂山與謝依楠。
說不準,這宋樂山與謝依楠早早就打了與曹記茶行,與他白才俊的作對的主意,所以才不安好心,處心積慮的去接觸了白秋月,為的便是培養一個與他作對,勢不兩立的女兒出來。
實在是太歹毒了!
竟然想到用這樣的方法來對付他,簡直是喪心病狂!
白才俊氣得幾乎是七竅生煙,只想將宋樂山那張囂張無比的面孔給撤下來,狠狠的扔在地上,再踩上幾腳才覺得解氣。
宋樂山,你給我等我!
白才俊咬牙切齒的,往曹記茶行而去。
宋樂山與謝依楠到家裡頭之時,宋玉蘭已經不在院子裡頭待著的,二人找尋了一圈,發覺她已經躺在床上了。
衣裳沒有脫,被子只是斜斜的蓋了肚子,而臉上卻還是掛著兩道明顯的淚痕,連那枕頭處,都還泛著些許的潮濕。
看樣子,宋玉蘭是躺在床上哭了一陣,哭累了,便睡著了。
「要喊她起來吃飯嗎?」宋樂山將帶回來的吃的都放在桌上,小聲問道。
「既然睡了,便先睡一會兒吧。」謝依楠道:「等她睡醒了之後再吃吧。」
此時的宋玉蘭,必定是經歷了劇烈的心理波動,這會子覺得乏累的緊了,這個時候,最適合的便是好好休息休息,若是強行叫起來,只怕吃不下什麼東西,也覺得更加難受。
「那好,若是涼了,等她起來後我再幫她熱一熱也就是了。」宋樂山道,伸手去扶了謝依楠:「你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