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去找找那老神醫?反正四個瓶子裡還有點兒,讓他瞧瞧,看看那老東西到底中不中用。”
“嗯,得空兒吧,我現在也不急了,我有兒子了。”又摸。瞧那“小人得志”樣兒。
荷蘭又撓了撓眼睛角,笑,“你就知道是兒子,要是個閨女你咋辦。”
神經病才重男輕女咧,立即就撅嘴巴,“是閨女也當兒子養。”
嘿嘿,這世上的事兒啊,真別當時說滿!當你真是個“兒子命”,兒子一個接一個的落地,到時候,叫你饞死閨女!
“還有件兒,事兒也搞複雜鳥。你說你現在跟吳家那老二怎麼辦?現在你跟他可是姊妹夥兒的了,他還把你當雞,你打算咋處?”
神經病聽聞這個問題,又變得漫不經心起來,因為,比起“生兒大計”這個問題根本不值當她費心思想。
“什麼咋處,不來哉(相處)了咩,能躲就躲吧,這不是個問題。”
誒!看她這個馬虎樣兒!好,叫你“這不是個問題”,你看後面,“這個問題”能叫你“揚名立萬”!!
正說著,看那邊龔少走了過來。
龔少這幾日看上去更是神采奕奕,每天跟他的yin婦老婆鬼混咩,八輩子神清氣爽!
荷蘭妹妹從純欣賞的角度來看,真不得不嘆,衙內的隊伍各色春秋,真正各是各的味兒。龔少身上的荒唐氣跟魏小白又不同,小白陰毒美豔;龔少混賬灑脫。聽說這兩人打過好幾場,荷蘭妹妹一次也未得見,頗為遺憾。試想,兩條毒蛇纏鬥個你死我活,誰死了都不可惜,多快意!——
龔少一來,將夾在胳肢窩下的一條煙遞給衙內,衙內笑著就拆。
“你這不害她,她現在能抽?”
龔少笑。婚了後的龔少自有一股成熟氣在其間,更迷人。“哪要她抽呢,給她聞,她欠死,我每天身上帶煙味兒回來,她抱著不撒手。”
這邊,衙內果然拆開一包,拿出一根就放在鼻尖兒下聞,醬個老煙鬼,“我煙癮確實大了。”
“她忍得住?”
“為了兒子,她啥都能忍。”龔少站那兒,一手瀟灑地插在軍褲荷包裡,也沒抱她,也沒碰她,可,眼睛裡就是濃得化不開的寵愛。
“對了,龔曉躍,我不得不替犰犰跟你說個事兒。”
“嗯,你說。”
“你們這結婚也有點‘沖喜’的意思吧。”
“嗯。”
“既然是‘沖喜’這‘喜’是奔著螅��サ陌傘!�
“嗯,當然。”
“所以,按我們那老輩兒的說法,犰犰跟你這婚結的,要隱一段時間,就是你們的婚訊要晚一點公佈出去。幸虧你們這次結婚很低調。你想,‘喜’本來是奔高狳去的,要是一鬧開了,這喜氣不都被新娘子佔了?那還衝什麼喜。我也就按你們這結婚裡有這一性質說個實話。”
咳,荷蘭妹妹迷信撒,她雖然跟高狳不對盤,可該按老禮兒的她肯定不說假話。
犰犰一聽,當然贊同,可這著實有些委屈龔曉躍,婚了後要隱婚一段時間,本來婚禮就很簡略了———犰犰放下煙,就望著曉躍,眼睛裡確實又有些心疼——
哎,你說,看見她能這麼望著你,龔曉躍已然知足到啥程度了,說明這小沒良心的還懂事兒,知道人對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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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曉躍看了眼犰犰,眼裡都是溫柔,
又笑著說,“沒事兒,隱就隱一段兒唄。放心,螅��彌�埃�鄱疾徽妓�飧魷財�!庇侄嗝吹娜魍眩�桓瞿卸�牡5薄�
要說,這就是轉變吶。
龔曉躍,以前光名字出來印象中就是個無法無天的荒戾混賬爺,他管你誰的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