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恆兄,怎樣,是不是很生氣?”天縱星辰坐在烏恆的對面,副優越姿態,如同高高在上的天神,用著藐視眼神看著位自己腳下的階下囚。
“我靠,這個天縱星辰居然在十萬年前也有著如此後臺!”
曲曉很是震驚,內心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寒流之下,他見天縱星辰漫不經心地看向自己,連連擺手往後倒退,指向烏恆撇開關係道:“天縱,不,夕公子,我與烏恆素不相識,從未謀面,在仙汝閣同坐在桌,不過是看他身上未帶盤纏比較可憐,所以清了餐飯而已,也就僅此而已了!”
“滾吧。”
天縱星辰淡淡說道,端著手的酒杯,細細端詳了陣子,而後看向被兩位大仙王架住無法動彈的烏恆道:“神王曾在碧雲山說,摔碎的酒杯亦能重鑄,事實上,摔碎的酒杯,只能成為爛泥瓦礫,被遺棄在牆角,還好,我比較幸運。”
“背叛神族,背叛七界,成為爪牙,昔日你只是我的敵人,如今,你在我眼,與條走狗又有何分別?”
烏恆冷漠回應,心不屑,若不是這兩大仙王架住自己,加上仙汝閣的空間存有壓制,天縱星辰個手下敗將,又何懼之有?
“哈哈哈哈!說的好!”
天縱星辰忽然仰頭髮出陣大笑,鼓掌叫好,眼神玩味的看著烏恆道:“如今,你已是條落水狗,而我,只是在你眼看來像條狗,那麼,你說說是你慘,還是我慘?”
“啊!”
瞬息間,烏恆發出聲慘叫,兩邊的肩胛骨直接被捏的幾乎粉碎。
兩位大仙王竟然直接聽命與天縱星辰,看來這個夕公子與仙汝閣交情匪淺。
而且他心感不妙,因為仙汝閣不但壓制他的感知修為,連肉身強度都被壓制了,非常邪乎,否則以他如今的肉身強度,大仙王也難以徒手對他造成這般傷害。
“噗”
驀然間,天縱星辰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取出把匕首,直接刺進烏恆的胸膛,看著烏恆胸膛上滲出來的鮮血染紅白衣,大感陣暢快,語調漫不經心道:“小狗,這樣的滋味如何?”
旁邊的顧客見此,都不由打了個寒顫,面面相覷,心生出些同情,但是這個愣頭青太愚蠢了,惹誰不好,居然主動招惹夕公子,難道不知道這仙汝閣就是夕公子家族的產業嗎?
在這裡與他鬥,根本沒幾個人斗的過!
“有種光明正大戰!”
烏恆疼得倒吸冷氣,但他連眼睛都沒眨下,狠狠的瞪著天縱星辰。
“可以將你如同宰雞宰狗般除掉,又何需大動干戈呢?”天縱星辰回應了句,他變得不樣了,曾經傲視群雄,從不屑靠外力壓人,但是如今的他,與當初完全不同,也學會了借勢。
“放了他吧,畢竟罪不至死。”這時,二樓最靠左的房間傳來了個空靈動聽的聲音,如同天籟,飄如雲煙,存在種超凡韻律。
天縱星辰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他身份是夕公子,在光陰小鎮,他連大仙王都能輕易斬掉,亦可顛倒黑白。他當著仙汝閣眾人的面,大聲說道:“此人叫烏恆,乃是七界走狗,必須斬殺!”
“什麼?”
“原來他是七界走狗?”
“夕公子要殺這個愣頭青,根本不需要過多解釋,他說此人是七界走狗,那就定是了!”
仙汝閣不少顧客群起憤之,之前的同情消而散,個個眼神變得凌厲,要求將烏恆凌遲處決!
天縱星辰搖身變,成為了在十萬年前權勢滔天的夕,烏恆此刻已處在個非常不妙的局,稍有不慎,真的可能被抹殺。對此,烏恆心想,既然天縱星辰能夠冒充個身份出來,那麼他為何不能冒充個身份出來?
就在把刀架在了脖子上時,烏恆眼睛發紅,怒吼道:“媽的,有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