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縱然一向閒雲野鶴又怎可能真坐視不理的。”元魔如此的回道。
“哼,就算真有這人又能怎樣!你認為我們王族這次只來了本殿一名假丹境殿主嗎?這一次既然是雲川三大海族打算歸順我們滄海王族,本族對他們的支援力度自然也不會太小的。”彩袍女子略一沉吟後,又恢復冷色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一次包括道友在內,貴族一共來了兩名假丹殿主。否則我又怎會破關而出,親自出現在此地了。有我們兩個牽制話銀鱗等三族想要謀取雲川的圖謀,恐怕只能落空了。”元魔聲音平靜之極。
“你就這般肯定我們王族只來了兩名殿主?”彩袍女子臉色陰沉的反問一句。
“若是你們王族不怕那海妖之皇殺上門來的話說不定貴族還可能多派上一兩名假丹境強者過來,但現在嗎……”元魔不置可否的說道。
“你竟然知道海妖皇的事情!”彩袍女子真的臉色大變起來。
“不管怎麼說,元某既然掛著雲川人族第一修煉者的名頭,怎可能不離島瞭解附近海域的真正強大存在。那海妖皇雖然論手下數量遠不及你們滄海王族眾多,但卻在不久前成功進階成為真丹修士,聽說只是藉助外物形成的三竅下品真丹,但也是貨真價實的真丹修士又怎是一般假丹修煉者可比的!而一躍成為整個滄海之域修為最高的這位海妖皇恐怕等修為鞏固的第一步,就是要先剷除身為原先滄海霸主的貴族了。而你們滄海王族為了自保,最近更是拼命收攏其他海族部落,以求對抗者這位海皇。否則若是以前,銀鱗等三個偏遠海族部落又怎會放入貴族眼中,甚至讓道友親自出馬過來拉攏。畢竟這三族雖然數量不少卻一名假丹級強者都未曾出過的。”元魔聲音飄忽不定的悠悠傳來,幾乎每說一句話都讓彩袍女子臉色更難看一分。
“既然元道友真知道海妖皇的事情那應該很清楚,若是我們滄海王族被此妖擊潰的話,恐怕你們雲川人族也要受此妖奴役的。如此一來,何不和我們一族聯手的。若是能有你們兩大假丹修煉者加入的話,我們一族和其爭鬥起來,就會更多一分把握的。至於眼前的銀鱗族和你們爭鬥,我可以立刻抽身不問,甚至可以壓制他們讓出先前侵佔的人族領地。”彩袍女子在心念一轉後竟然出言反勸說元魔起來。
“道友不愧為滄海王族的一殿之主,竟然打算勸說在下起來。但貴族中假丹境界修煉者眾多想來也根本不缺我等一兩人助陣的。而元某卻要保留有用之身,用來庇護島上人族,恐怕不能讓道友如願了。況且雲川島如此偏僻,那海妖皇可不一定懶得理會本島的。”元謀沉寂了片刻後,就毫無感情的回絕道。
“哼,道友要是如此想的話,想讓本殿主就這般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可就有些痴心妄想了。你不會真以為區區一個小玄彌陣就困住本座了!”彩袍女子聞言,大怒起來。
“仙子若是不惜元氣的全力出手的話,這!個時法陣自然無法困住的。不過道友可要想清楚了,就算真脫困而出,但有我在此牽制下,仙子真以為還有機會趕去戰場嗎!這樣吧,其實那邊之戰結果如何根本不重要,能真正決定兩族勝負的還是在你我身上而已。你我二人打個賭,來決定此戰勝負如何?”元魔卻如此的回道。
“打賭?”彩袍女子雙目一眯而起了。
“不錯。一會兒,我可以將法陣撤去,放道友出來。我只守不攻,接道友三招。若是接下道友立刻退走,若是我負傷沒有接下,則我立刻離開,如何?”元魔聲音有幾分凝重下來。
“哼,何必如此麻煩。若是三招後,你安然無恙話。我可做主讓銀鱗三族馬上退兵。但是他們已經佔據的領土,不管勝負如何,你我都不得再插手干涉分毫了。”彩袍女子聞言,眼珠轉了幾圈後,卻如此的回道。
“好,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