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中並沒有服侍的僕人之類,老者請二人坐下後,親自去後堂泡了兩杯靈茶,遞給了柳鳴二人。
柳鳴微笑著稱謝一聲,便接過杯子放在了身側。
“二位道友來如此偏僻之地見老夫,想必是有不得不來的理由了,不知所為何事?看兩位如此年輕就有化晶期的修為。想必也是家族核心弟子吧,老夫從數十年前就已經隱居在此,家族之中還有什麼事情能用的到老夫的?”黃袍老者坐下後,神色蕭索的說道。
“歐陽道友可能是誤會了,在下柳鳴,乃是太清門弟子。這位是沙楚兒姑娘,乃是南荒之地出身。”柳鳴聞言一怔,隨即輕笑道。
“太清門弟子,南荒……兩位難道不是歐陽世家的弟子?老夫這裡應該只有歐陽世家的人才知道吧,不知兩位是如何知道此地的?”黃袍老者聽了柳鳴所言,也愕然起來。
“雖然柳某並非歐陽家子弟,但這位沙姑娘卻與歐陽世家有幾分淵源,我二人也是頗花費些時間,才得以找到道友的所在的。”柳鳴輕笑一聲的拱手說道。
“哦?兩位不是歐陽家之人便好。”黃袍老者聞言,卻輕吐了一口氣。似乎整個人立刻放鬆了幾分。
站在門外的青年男子聽到柳鳴二人和黃袍老者的對話,臉上的神色也是一鬆,隨即悄然轉身離開了。
“既然不是歐陽世家之人,那二位道友來找我這個隱居的老頭子,所為何事?”黃袍老者又頗感興趣的問道。
“歐陽道友,你可知道歐陽溟這個名字吧?根據我二人打聽到的訊息,道友以前和此人十分親近的?”柳鳴終於說出了來意。
“歐陽溟,你們兩個來此就是為了打聽此事?”黃袍老者聞言手一僵,臉色陡然變的青黑起來。半晌之後才冰冷的回道。
“不錯。”柳鳴皺起眉頭,緩緩說道。
“既然如此,老夫沒有什麼好和你們說的,請兩位馬上離開這裡。”黃袍老者豁然站了起來,臉上再無任何一絲表情了。
“哦,看來道友對這個名字十分的忌諱了。不過,道友不用急,先聽完這位沙姑娘解釋後,再說出送客的話語也不遲的。”柳鳴卻淡然一笑的說道。
“聽她的解釋?”黃袍老者聽了此話。怒氣微微一斂,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之色。
“晚輩沙楚兒。歐陽溟正是家父,還望前輩能夠告訴晚輩家父的下落。”這時,沙楚兒再次站起身來,衝對面老者斂衽一禮的說道。
“什麼?你是歐陽溟的女兒,我怎麼從未聽其說過的。”黃袍老者嚇了一大跳,立刻死死盯著沙楚兒,神色驟然變得凝重起來。
“晚輩是家父離開後不久,才出生的。“沙楚兒輕聲的說道。
“嗯,如此說的話,看你模樣的確和歐陽溟有幾分相像,不過你總不會以為單憑几句空飄飄的話語,就讓老夫真相信你是歐陽溟的血脈吧?”老者臉色陰沉不定的變化一陣後,才驀然長吐一口氣的說道,同時其身上散出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壓來。
一旁的柳鳴,能清楚感應到這時的老者,體內法力已經被調動了起來,明顯一言不合,對方就會大大出手的模樣。
但柳鳴只是微微一笑,仍然坐在椅子上未動一下。
倒是沙楚兒聞言,立刻毫從從身上摸出了一塊紫色令牌,遞了過去,並十分認真的說道:“晚輩既然來拜訪,自然不可能空口白話的,這是家父離開之時,留給家母留下的信物,前輩可以確認一下的。”
黃袍老者神色微動,袖子一抖,立刻將令牌捲到了手中,然後低仔細辨認起來。
“不錯,這個確實是歐陽溟的身份令牌,不過光憑一件死物還不行的。我還要施法再確認一下你的血脈。”半晌後,黃袍老者把令牌一拋而回,再上下打量沙楚兒幾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