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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瑕疵必報的小人性格今天恐怕不能善了,被罵一頓是少不了了!
掛著獻媚的笑跑到椰子身邊獻殷勤:“啊呀葉子姐姐,有沒有打疼你啊?”識時務者為俊傑,姑娘不在可沒人給我撐腰!
這棵椰子很小人的不吃軟,劈頭將手上的衣服丟過來。“沒長眼哪你!”
腳底一滑,高空彈跳,伸手——
衣服呢?
裙子呢?
小姐最愛的綾花長裙呢?
“咣!”碰壁。翠花摔倒。
揉著碰痛的鼻子邊從地上爬起邊罵:“哪個王八蛋,哪個王八蛋擋在我面前?好狗還不擋路呢——”
客人是從不進後院的,只有我們這些小丫頭和伺候小廝們。直覺認為是哪個新來的小廝不長眼。
抬頭。——喝!
好高的小廝!翠花我這兩年沒少吃也沒少長,現在少說也有一米四五了,看人都不用抬頭,可面前這人我抬頭都看不清他的長相。
只聽椰子肉麻的喚一聲:“史公子!”
屎——公子?低頭,揉鼻子,拼命抑制心中想笑的衝動。嘴上則很乖巧的道歉:“屎公子,對不起,翠花不是故意的!”
史公子沒開口說話,大概是在打量質料很好的長裙。反倒是椰子,像極了討人厭的孔雀,沒見過男人似的在史公子身邊忙著開屏。好像會開屏的孔雀是公孔雀,為吸引雌性注意才拼命開的吧?難不成又嬌又媚公認媚功第一的椰子是變性人?可是個大發現哪——不知這個情報價值幾塊大洋?吉祥茶樓的說書先生會不會喜歡我提供的情報?
腦袋裡小心思飛快運轉。考慮能為小金庫多加幾兩重。史公子開口了,聲音倒是沉穩的很,又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你叫翠花?”
噗嗤一聲笑,不用問,是椰子的嘲笑。
樂滋滋的回答:“會公子的話,奴婢是叫翠花,王翠花。可不是咱們皇城第一美人的翠花。奴婢是因為仰慕翠花姐姐才想跟姐姐有點共同之處。”大凡男人,逛窯子的男人大都是翠花美女的裙子下之臣,話撿著好聽的說準沒錯。我們家紫菜姑娘不會計較我明哲保身的暫時背叛滴。
屎公子沉吟片刻。氣氛有些尷尬。
難不成說錯了?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椰子大概不喜歡我當燈泡,連打擊報復都放棄了,直接罵著:“還杵在這兒幹什麼,下去!”因為恩客在旁,連斥罵聲音都是嬌甜的。這點就不得不讓人佩服。同樣是紅牌,我們家的紫菜雖然溫柔體貼可就是學不來她撒嬌使媚的這一套,否則紅橙樓哪有她稱王稱霸的空隙?
還是低頭,畢恭畢敬:“請公子爺把我家姑娘的衣裙給奴婢。”當我樂意看你們調情納。
那位史公子附在椰子耳邊不知說了什麼,椰子笑得連頭上的金簪都顫抖:“那奴家就回房等公子嘍!”一個嘍字被拿捏得又酸又妖,差點害我吐出剛吃的午飯。
一步三扭得椰子扭著屁股走了,諾大後院只留我跟姓屎的公子。
“裙子是你家姑娘的?”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離我的耳邊又進一步的樣子。
“是。”垂下的視線剛剛好看到一雙鞋。白色月綾緞鞋,四周有金線繡的花紋。
根據我在紅橙樓鍛煉出來的眼力判斷,這雙鞋,價值為我十年的賣身銀子。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老天爺不公平,為何把我打入凍死骨一類,人家也想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