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有些家中有青壯年勞力的,在經過稽核後可以直接參軍,從而填補家用,家人也因此跟著走出難民營,至少溫飽保證地住。而剩下的要麼體質太差,要麼是老人婦女和兒童這些弱勢群體,他們的生存令人堪憂。
比卡帶著溫鋒、斯墨下了馬,親自走進難民營中。路上碰到的難民們看向他們的眼神要麼麻木不仁,要麼帶著一股令人絕望和瘋狂的神情,而更多的則是揮之不斷的乞討。耳邊是各種腔調的哀求和乞討,眼前是無數雙伸出來顫顫巍巍地粗糙的手,這些乞討的人中更多的是兒童、抱著孩子的婦女和一些風燭殘年地老人。比卡早有準備,將一些自己的軍餉換成糧食,讓身後計程車兵們分發下去。見到有人發糧食,難民營轟動了,從那些寸許小的帳篷空間中鑽出來一個個的人,蜂擁到士兵們的身邊,擁擠著,叫喊著。溫鋒親眼見到,有些小孩兒體弱力氣小,擠不進去,甚至被推倒在地,並因此被踐踏,發出嗚咽的痛苦聲。還有一個老人,好不容易搶到半個饢餅,還沒塞入口中就不知被誰搶走,他無奈只能舔著嘴唇又重新擠進去……斯墨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身姿曼妙的拐入人cháo之中,見到有被擠倒的上前推開眾人,將其扶起。有那亂哄哄趁此搶糧的,她直接出手教訓。在眾衛兵和斯墨的努力下,難民們終於整理成一條長龍,排隊領取。
“今天我要帶你看的是一個特殊的例子,就是這裡,來吧。”比卡帶著他倆走到拐角處的一座不起眼小帳篷之中,指著裡面的人說道。
投影無法培育出器靈,卻成了一個絕佳的容器,盛納魂力的容器。而刀本身在失去器靈後品質下降,但自從出現魂珠投影后不降反升,居然達到了地品rì階,差一步便是天品魂器。這一點溫鋒琢磨不透,他也問過很多魂器鑄造師,卻都得不出答案。不過好在溫鋒也是挑剔之人,器靈無非是多一個魂技而已,他那天賦決定不缺魂技,所以在用著趁手的情況下,溫鋒將斬蟲刀當成了魂力儲存器,提前在其中灌輸了足夠的魂力,等自己消耗差不多時直接補充,完全是第二條命般的重要。
溫鋒將斬蟲刀的儲存秘密一直私藏,從未對人說起過,這次危機時刻不得不使用了出來。就在他專心吸收刀記憶體儲的魂力時,他沒看到,在自己的頭頂上突然凌空出現一道游標。
游標以溫鋒為基點,箭頭方向指向的是馬騰和黃玄月。按理說這時候帳篷內唯一能動彈的是黃玄月,他該趁機出手,可惜當游標從天而降後,黃玄月和馬騰的身體突然懸浮在空中。黃玄月大驚失sè,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身體,似乎冥冥之中有種無法抗衡的力量在束縛著他。
游標在馬騰和黃玄月之間劇烈搖晃,最終卻陡然停下,箭頭所指,黃玄月。
在箭頭停下的瞬間,溫鋒正好吸取完畢,暗淡的魂珠重新煥發光彩,經脈中澎湃的魂力滋潤著他每處要穴,除了jīng神力還處在枯竭狀態外,他完全恢復了實力。而同時,箭頭落定,奄奄一息的馬騰瞬間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全身劇烈抖動的他突然雙腳一瞪,徹底斷了氣。而黃玄月愣愣地站在那裡,臉上喜怒不定,彷彿傻了一般。
黃玄月被嚇住了,他畢竟不是黃家嫡系傳人,對紅塵十二傷的威力只是見過,卻從未練過,更別說紅塵十二傷中的死字訣,整個黃家這一代沒人練成過。所以他喜的是自己突然發現腦海中多出一些東西,他仔細辨認,發覺居然是一些憑空出現的魂技。而這些魂技如此眼熟,瞬間他明白過來居然是馬騰的魂技。然而黃玄月還來不及激動,便突然發現自己魂力突然縮水,同時腦中似乎失去了些什麼。他連忙檢查全身,卻陡然從獸紋天賦中看到自己居然掉落了一個階位。
黃玄月原本是正宗的白銀五階,在這個階位上足足有八年之久,而這次掉階位卻不是單單簡單的變成白銀四階,而是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