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墨哪裡是痛苦,她是徹底傻了。與溫鋒相識一年多來,兩人素來是相敬如賓,溫鋒雖偶爾欺負下羞澀的她,卻也只是言語說說,哪裡會有如此大膽行徑,居然抱住了她。斯墨此刻整個腦子都一片空白,懵在那裡,心中百般滋味,明知該推開師兄的,可是她此刻就感覺整個身體彷彿軟化了,根本沒有那個力氣。
中年男子拔出腰間佩刀,指著溫鋒道:“敗類,簡直是羞於你為伍,溫鋒,本人便要替天行道,代替導師懲處你這個犯了學院戒規的傢伙!”他的聲音鏗鏘有力,豪氣干雲,頓時惹得一旁不明之人起鬨簇擁。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吆喝著:“顧師兄威武,揍死他!”
溫鋒識得中年男子,名為顧飛鶴,正是楊丕的座下弟子。他冷眼看了下那幾個起鬨作亂的人,終究鬆開了斯墨,不屑地道:“哦,那你想如何替天行道啊。”
斯墨此刻才反應過來,連忙攔在溫鋒和孤飛鶴中間,著急地對孤飛鶴道:“顧,顧師兄,大師兄是跟我玩笑呢,你別當真……”
顧飛鶴衝著斯墨沉聲道:“師妹,莫怕,有我在,不會讓這個無恥之人欺負你的。”他這話說的深情款款,若不是相貌太過粗獷,嗓子又有些尖銳,還真能騙的無知少女幾顆眼淚。
斯墨面對貼過來的顧飛鶴嚇得倒退幾步,尷尬而紅著臉道:“別,別……”
溫鋒順手將斯墨擋在身後,也不等她說完,面對顧飛鶴,一副淡然無視的樣子。顧飛鶴恨恨看著溫鋒,心中倒是想替導師行使處罰權力,直接將溫鋒格殺在場,但願望美好現實慘淡,說起來他還真不敢公然傷害到溫鋒。畢竟他也不傻,溫鋒做的如此過分,斯墨卻只是面帶苦澀而甚少反抗,不知道的都以為他倆是情侶呢。{溫鋒猥褻女子,罪名可是難以成立。因此他更多的是藉此宣洩心中的恨意而已。
顧飛鶴怒道:“溫鋒,讓我來領教下你的絕技,看你這個被禁閉在莫愁峰的傢伙這一年多時間裡到底長勁沒有。”這次他學乖了,根本不提溫鋒耍流氓之事。
溫鋒搖搖頭,淡然道:“導師們好像禁止我等打架,若是你不怕就過來打我,我也好有個名正言順的自保藉口。”
顧飛鶴額頭青筋怒跳,他沒想到溫鋒居然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毫不掩飾。他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道:“溫鋒,你若是爺們,就別亂去導師那裡打小報告!咱們就以切磋比武的方式對決,點到為止,輸的人別哭鼻子。”說完,他自以為說的幽默,哈哈大笑起來。可惜附和他的人卻只是他幾個死黨而已。
“哦?大家可都聽著呢,你別到時候耍賴啊。”溫鋒接話道。
顧飛鶴收起腰刀,赤手空拳站在那裡,一甩身後長,手指溫鋒,豪氣道:“少廢話,來。”
四周見有熱鬧看,都不前行了,紛紛走過來圍在那裡。中間被自動讓出空地,還有人叫道:“趕快打,導師們快現這裡情況啦。快!”
顧飛鶴一抱拳,朝四周拱了拱手,朗聲道:“眾位師兄師弟們,在下和溫師弟在這裡切磋武藝,點到為止,勝負自擔,大家都是見證人,到時候導師追問起來還請做個證明!”他的話大氣響亮,倒也博得了一片掌聲。
溫鋒卻回頭朝斯墨小聲道:“師妹,適才對不住了,還請見諒。師兄替你驅趕蒼蠅賠禮道歉,如何?”
斯墨咬著下唇,一語不的低著頭。
顧飛鶴這邊見溫鋒根本無視他的存在,居然回頭跟自己心儀的女子在聊天,頓時大怒。然而適才他說的漂亮,也不好直接上前偷襲。顧飛鶴喝道:“溫師弟,做好準備沒有?”
溫鋒不答,伸出中指,衝他晃了晃。顧飛鶴愕然,不知是何意思,但見對方仍舊瞧都不瞧他一眼,不由怒火填膺。他腦子一轉,大喝一聲:“溫師弟,得罪了。接招,小心肩膀!”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