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姑娘是五月十五日所生,是老爺制蠱所需的重要藥引。
看來,私下所做的那些調查,不過都只是假象罷了。
什麼這盧少業待這姑娘異於旁人,青眼有加,興許這姑娘到時候也能稱為制衡盧少業一個籌碼,都是放屁!
說來說去,一個權貴世家的大公子,身份尊貴無比,怎能看上一個區區村姑。
想必是早就知曉這姑娘是五月十五出生的,是藥引子,所以才特地接觸,想著先下手為強,半路攔了下來的,結果還是不留神讓他們給擄了來,這才迫不及待的想著將這人救走,為的便是破壞老爺的大計。
當真是陰險狡詐,險惡至極!
慶山覺得眼前這盧少業簡直可憎的要命,對身旁的人揮手下令:&ldo;抓住他們!&rdo;
剩下半句&ldo;不要傷了他們&rdo;,慶山擔憂這狡猾無比的盧少業聽聞此言後便有恃無恐,自是沒有說出口。
但即便他不曾說出口,底下眾人也是明白,手中的刀劍收了起來,轉而換做了繩索與網子,蜂擁而上的撲了上去。
盧少業瞧著眾人棄刀劍換繩索,不由得勾了勾唇角,略側了側臉沖沈香苗笑道:&ldo;你可知該如何了?&rdo;
&ldo;這是自然。&rdo;被盧少業擋住了大半個身子的沈香苗探出頭來,微微一笑,低聲道:&ldo;既是我對他們如此重要,自是不敢傷了我,既是如此……&rdo;
那也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了!
沈香苗如狐狸一般的狡黠一笑,略略的側了側身過去,再轉過來的時候左右手中多了兩把刀。
一把細長的尖刀,一把厚重無比的砍骨刀。
但無論是哪把刀,都似乎是千錘百鍊所打製,泛著寒光,刀刃之處似乎吹毛立斷,光是瞧著便讓人生了膽怯之意。
盧少業嘴角微揚。
果然在沈香苗的身上,還有著他所不知道的秘密,方才那鋸刀說是藏了起來,姑且信上一把,這樣厚重一把砍骨刀,卻又莫名的冒了出來,想不讓人生疑都困難呢。
只是不曾給盧少業太多質疑的時間,那些人已是衝到了盧少業的面前,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盧少業身手矯健,手中一柄薄如蟬翼一般的軟劍使得比那軟鞭還要柔軟幾分,幾招之下來人便傷了幾個,再不敢往前。
既是盧少業這邊不好拿下,那便專攻了沈香苗這裡,畢竟一個瘦弱的姑娘家,自然是容易拿下。
幾個人這般想著,頗為得意的便朝著沈香苗撲去。
但很快,臉上的得意不僅消散殆盡,更是哀嚎連連,看沈香苗的眼神中都多了幾分的恐懼。
這小妮子,看著瘦瘦弱弱,長相清秀,怎麼瞧著都像是個文弱女子,膽小怕事的那種,怎的偏偏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底下,竟是有著這般狠毒的心腸?
下手又快又狠,即便是見了血,也是連眼也不眨上一下。
而且與盧少業那薄薄的軟劍具備的雖靈巧萬分,但傷害畢竟有限的狀況不同,沈香苗手中可是實打實的尖刀與砍骨刀,厚重無比,砍上一刀,那便是結結實實的一刀,輕則是皮開肉綻,重則那便是深可見骨,比盧少業那邊更是要恐怖三分。
這下子,所有人越發不敢上前了。
慶山見狀自然是急了,喝道:&ldo;抓住這兩人者,賞銀百兩!&rdo;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百兩的銀子,雖說並不算太多,但也足以讓這些平日裡本就過得辛苦的侍從們為之賣命了。
眾人一聽自然是怒吼著再次沖了上去。
盧少業這邊自不必說,伸手十分敏捷,足以以一擋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