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嚴重的喔。
“晚上還要準備獻歌舞,那你先休息一會。”夏侯鈺扶住白琳的雙肩輕聲說,“晚點我會叫你——”
“我還是去裡面休息…”
隨著白琳站起,夏侯鈺的手滑落下來;他忽然覺得她有些躲避她的成分,介於她也許真的累了,他就沒有在追進內閣。
透過繡著巨幅梅花的薄紗屏風,隱約看見她躺下的身影;他也側身依靠在了小榻上,腦中忽然想起還有一個問題忘記問她了;那就是整個上午她去了哪裡?
白琳睜著眼睛躺在床上,她並沒有睡意,之所以說自己累了,是她的心累了,只要她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會浮現夏侯楓邪惡的容顏;
噩夢——
惡夢攪的她不敢閉上眼睛入睡。她知道夏侯鈺躺在屏風外面,只要她稍微有動靜他就會發現的。如果他詢問她上午去了哪裡,她該怎麼回答?
不知怎樣睡去的,醒來時,夏侯鈺守在身邊,她欣慰又心痛;欣慰的是他對自己的好,心痛的是,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讓他吃了個無頭蒼蠅。
有苦說不出,這是所有女人都不願意面對的事情。
不壞好意的慰問
黃昏,夜幕剛剛降臨,皇宮裡就亮起了無數盞彩色燈籠。
端陽節的宮宴擺在皇上的乾坤殿前,宮中各處宮人都忙碌著,臉上帶著迎喜慶笑容。
參見宴席的各位妃嬪陸續到場,清妃身後跟著夏侯鈺白琳二人,各位嬪妃見了清妃紛紛行禮,有些會奉承的人見了白琳就誇讚惠王妃如何如何好。
清妃請見那些姐妹們誇讚她的兒媳好;雖然知道是奉承的話還是面帶欣喜的神色。
別人越是誇讚她,白琳心中就越不舒服,她覺得自己配不上夏侯鈺,覺得自己骯髒,尤其是上午的時候發生後,她更是藐視自己。
眾人說笑間的時候,公公吆喝,“皇后娘娘駕到——,太子、太子妃駕到——”
眾位紛紛欠身給皇后請安。
皇后眉眼帶笑,迎起她們、走進人群,“你們這麼高興的,都在說些什麼呢?
眾位趕緊把話題變換了,回答再說太子妃肚子裡的小福星的事情。納蘭翠兒聞言掩唇偷笑起來。
清妃蔑視一眼某些個見風使舵的妃嬪,心中異常不快;她將目光停留在白琳的小腹上看了片刻,才訕訕的壓下怒火。
白琳是個明事理的人;也知道清妃跟皇后之間不合;剛才眾人還在誇讚她;此刻,當著皇后的面眾人又讚美太子妃。她雖無心爭鋒;一些是非之人偏就愛利用清妃跟皇后之間的矛盾挑起禍端。一道銳利的目光直射的她心慌,不經意的抬頭髮現是站在皇后身邊的太子,夏侯楓一直盯著她看,直看得她心裡慌亂如麻。她努力掩飾自己的慌亂,就在她不安的時候,夏侯鈺握住了她的手指。
望著夏侯鈺安慰關切的眼神,她回給他一個微笑的表情,敢說那絕對是她有生以來笑的最牽強的一次。
在場的眾說紛紜,只有納蘭翠兒注意到了夏侯楓熱辣的目光,以及驚惶無措的惠王妃。
“惠王妃,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納蘭翠兒就像是幽靈一樣忽然站在了白琳的身邊。
女人的愛心很狹小
她都沒有注意到她是如何來到自己身邊的,她的聲音就如驚雷一樣在她耳邊響起。
“多謝太子妃關心,我沒事。”這個兩面三刀的女人,她此刻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是嗎?那就好,如果惠王妃不舒服了,那擔心的可不止惠王爺一人啊!”納蘭翠兒的目光從白琳臉上掃到夏侯鈺臉上。她看似在關心惠王妃,事實上是在挑起他們二人的矛盾。
“愛妃的事情就不勞太子妃關心了,本王自會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