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費用。
地圖上顯示這個地方如今是一個小區的老年活動中心，也就是借租給社群居委會當棋牌室什麼的來用。
地方很大，上下三層，不過不是臨街，距離主幹道得有百米的距離。
張六兩隱約的覺得這裡就算不是關押柳怡的地方，也能在這挖出點什麼。
黑天開著車子進入了南城區的地頭，張六兩讓黑天把車子開到距離洗浴中心很遠的一個小飯館門口停下，沒選擇直接把車開到洗浴中心門口，也是想秘密行事。
黑天照做，到了地方，三人下車，張六兩讓黑天和冬陽不要走正門進入，他選擇走正門。
黑天和冬陽繞道離開，張六兩獨自走向這家洗浴中心。
如今應該喚作老年活動中心的洗浴中心牌子早已經撤掉，門頭也就是普通的那種條幅，寫了幾個大字，也是因為這裡不怎麼穩定，可能會隨時更換門頭。
到了地方，張六兩四下看了看，發現這條街也不怎麼繁華，屬於那種背街的情況，估計早期的時候這家洗浴中心裡面肯定有著違法的勾當而選擇了這裡。
張六兩從容走了進去，一樓的幾張桌子上一些老頭老太正各自玩著麻將和撲克，並未因為張六兩的進入而被打擾，他們以為張六兩是來接自己的親戚回家吃飯的。
張六兩上了二樓，發現這裡的東西都還在，也就是說老年活動中心只開在了一樓。
張六兩正想著抬腳上三樓，忽然被一個聲音喊出了。
“你幹啥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張六兩轉頭看去，一個手裡拿著拖把的男人正瞅著自己。
張六兩一笑說道：“我來看看這房子，打算租下來乾點買賣！”
喊住張六兩的男人歲數在四十歲左右，不過腿是瘸的，因為他朝張六兩走來的時候是一瘸一拐的，估計是這家老年活動中心安排的清潔員了。
殘疾人嘛！只能做這些工作，太重的他們肯定做不了。
張六兩覺得沒什麼威脅，就停下來等待清潔員走過來。
那人一聽張六兩是來看房子的，就邊走邊說道：“你等幾天吧，一樓的老年活動中心沒幾天就要搬走了，這上下三層你一起租還合算！”
這人還替張六兩考慮，看來並非壞人，這是張六兩心裡的想法。
而且透過他的行走步伐，張六兩能確定他不是偽裝的，他不像是會功夫的人。
張六兩卸下了戒備，說道：“這個房子歸誰管現在？我要是租的話得去哪裡找房東？”
“這房子比較麻煩點，現在歸政府管，你得去找政府！”這人的回答沒有騙人。
“租金多少您知道嗎？”張六兩為了掩人耳目也順著他的話繼續問了問。
“好像是一年兩萬五吧，我上次聽老李說了一嘴。”清潔員走到了張六兩跟前，他走路也慢但是不費勁，估計也已經是瘸了很多年了。
張六兩不忍心，看到他的手指泛黃知道他抽菸，於是從兜裡掏出煙遞給他道：“大叔，來抽顆煙！”
他也沒客氣老菸民了，接過煙放在嘴裡，張六兩給他點上了，而後張六兩指著三樓問道：“大叔，這房子的三樓是什麼樣子？”
“跟二樓一樣的，就這一樓被老年活動中心佔了，你自己去看看吧，我抽根菸歇會，然後繼續托地。”大叔在那倚著欄杆抽菸，讓張六兩自己上去看，顯然是相信了張六兩隻是來看房子要租下來的老闆，因為他知道張六兩遞給自己的這個牌子的香菸，挺貴的，得四五十一盒呢！
張六兩就自個上了三樓，三樓的確跟二樓一樣，不過三樓的隔斷單間比較多，二樓作為洗浴自然是開闊的結構地形，三樓肯定是為那些休息按摩的人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