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黃忠猛地拉起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前射出的一箭的後遺症還在,實在是消耗太大了,和孫策的對戰之中,孫策在拖延,黃忠何嘗不是在拖延。他需要時間,他需要時間去把精神氣給集中起來。那兩座井闌他必須要毀掉。不看在皖城的份上也要那些死在井闌之下的百姓,他們不能白死,黃忠會為他們報仇的。
“做夢!”孫策上城牆的時候就說過了,黃忠射不出手中的鋼箭的,而現在的黃忠卻再一次的無視他孫策拉起了長弓這不是在打孫策的臉嘛!同樣為煉神巔峰,孫策要讓黃忠知道無視他孫策的代價。手中的西楚霸王也發出了轟鳴,這是孫策的速度達到了一個極致,西楚霸王劃破空氣的聲音,黃忠要麼丟下長弓。要麼就給我死在皖城之上吧!
黑色的西楚霸王槍如同一條黑龍一般他張開大嘴露出了他的鋒利的牙齒,他要撕碎眼前的這個老頭,他要讓血花綻放在這皖城的城牆之上。
“什麼!”西楚霸王槍眼看著就要衝到黃忠的面前了,黃忠除了丟下長弓拿起金刀迎戰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可是孫策卻猛地收起了西楚霸王把他橫在了胸口之上,這是明顯的防禦的姿態,西楚霸王槍要的就是一往無前陷陣之志。
可是現在的孫策卻直接選擇了防禦,因為黃忠的那把長弓直直的瞄準了他一種被死神盯上的感覺席上了孫策心頭,孫策頭皮在發麻,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弓箭啊,孫策已經踏入了煉神巔峰,他雖然現在打不過黃忠但是自認比黃忠也差不了哪去,甚至他有年輕的優勢,力道更大,但是現在他突然發現他錯了,眼前的長弓就像是死神的召喚一般,孫策從來沒有這種膽寒的感覺,就算前日的床弩的巨箭也沒有帶給他這種感覺。
“滾!”黃忠口中吐出了一個字,他一雙眼睛已經不像是人的眼睛了,而是一種淡然漠視,這是一種看待死人的感覺啊,這是對自己長弓的自信,還是實力的體現。
“可惡!”孫策根本不敢動彈分毫,他真怕那隻弓箭射向他,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去攔下那隻長弓,就算能攔下,孫策也知道自己最起碼要重傷,搞不好就要殘廢甚至直接身死,殘廢的諸侯那還叫諸侯嘛!孫策堵不起,他只能恨恨的看著黃忠。
精氣神,孫策也感應到了,這隻弓箭上的氣勢,黃忠已經高度的精氣神集中了,他這隻箭就相當於把黃忠全部的實力集中在一點激發出去,孫策自認為擋不住,他也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人能擋得下。
可是就算這樣又如何呢!等你射出了手中的弓箭就是你黃忠身死之時,孫策在心中吶喊著,他口中卻絲毫不敢激怒黃忠他真怕這弓箭朝著他射出來,弓箭射向他,皖城就守不住了,但是和皖城相比,孫策更加關心的是自己,皖城丟了他可以去再打,他要是殘廢了,那麼不單單是他要倒黴,恐怕整個江東集團,甚至他的孫家也要跟著倒黴。
“嗯!”黃忠冷冷的看著孫策,搭在長弓上的手臂在不停的動著,他也想朝著孫策射出手中的弓箭,只要一箭解決掉了孫策那麼一切問題就迎難而解了,孫策軍在主公死亡的情況之下必然退兵,但是正如孫策所說的那樣,黃忠沒有把握一箭射死孫策,最多重傷,孫策不死,那麼帶給呂布軍的那將是無窮無盡的瘋狂的報復,重傷的老虎,可是比正常的老虎要恐怖多了,而且射孫策那麼兩座井闌就破壞不掉,那樣的話,皖城就真的不保了,在城門被堵死的情況之下,留給劉莽軍的那就是死路一條,孫策在重傷之下,那些孫策軍的將領士卒可能會發洩怨氣屠了整個皖城,那麼他黃忠就真的成罪人了。
黃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定下了自己的心神,他要把手中的弓箭射向遠處的井闌而不是孫策,黃忠緩緩的抬高了長弓,這不由讓孫策舒緩了一口氣,誰都不願意被死神一直的盯著就算狂妄的孫策也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