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麼輕鬆。我看著胖子安全,也跟著跳下去,我想了兩種結果,無非是跟他倆一樣,要麼就是丟人現眼摔一跤,結果是第三種被人接住。
小哥,我這麼弱就是被你慣的。
接著胖子掰亮好幾根照明棒,塞了幾根給我和悶油瓶,照明範圍瞬間擴大,四周還是空曠無比。
突然幾滴冰涼的東西砸中頭頂,沒幾秒上面就淅淅瀝瀝,我們離開洞口下方,拿著照明棒走著。似乎有霧,我用照明棒揮了揮,視線中還是有淡淡白色,身邊輕輕的呼吸聲和自己的心跳重疊,我四下張望,但走了很久都沒發現什麼,這好像就是一塊空地。
有冷風吹來,應該是從洞口吹進來的,我剛想從包裡拿出外套穿上卻想起給悶油瓶了,我看看身旁的人,有些模糊的背影,呼吸聲輕輕的,怎麼好像有點駝背?
小哥難道在看什麼?
“小哥?”
我試探性叫了聲,他動了動,並沒有轉身和回應我,我挑眉,習慣了。
我坐在包上揉揉小腿,照明棒放在地上照耀出地板,是那種青石板,石料灰青色看上去非常古老樸舊,沒有規律地砌在一起,我再照照其他地板,手一一摸過,很平,我在腦海裡把周圍的樣子想象出來,這不是一條很寬的路就是一個平臺。
旁邊窸窸窣窣,我站了起來看一眼悶油瓶,瞬間摸出腰間的匕首。
我是和胖子還有小哥一起走的,沒有轉彎和任何阻擋物,現在除了眼前模糊背影的悶油瓶,胖子不見了。
而且“悶油瓶”一直佝僂著。
死悶油瓶子,都是你一直不出聲我都習慣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七
七、
我沒把照明棒扔過去,和它僵持著,我視線往下,看到了貌似尾巴的東西搖來搖去,我深呼吸,確定眼前的東西不是人後,在拿出另一把備用匕首,兩手反握。
左腳往後移動,腳尖一點,衝向眼前的東西。
它動了,伸出手,手指粗得狠指尖卻是尖尖的,心底的猜疑更加確信,我一個側身倒下從它兩腿間劃過的同時匕首割到它後腳跟。
一聲嗷叫,我肯定了它是狼,不過應該成精了,居然能站立偽裝成人在我身邊一段時間。
不給它休息喘息的時間,我把手中的匕首朝它頭上扔去,自己跟著匕首脫手而出時跑向它,匕首插在它頭上,我則一跳雙腳夾住它的脖子在半空一個翻身,剛碰到地我拔出它頭上的匕首劃斷它喉嚨,再把另一把匕首拔出來,踢了踢地上抽搐的狼。
就算悶油瓶再慣著我,老子對付你們還是可以的。
走到揹包邊,拿出紙擦掉血跡,ND,一時忘記帶槍了的。
該找悶油瓶他們了。
這點我沒搞清楚,從下來一直和他倆待在一起,怎麼會走丟,而且這隻狼精是怎麼悄無聲息走到身邊的。
我翻出手電開啟去看那隻狼,喉嚨還在冒血,跟普通的狼沒什麼區別,就是個頭大了點,資料上說孟定貌似以前還有老虎出沒,只是怎麼會跑到這來。
手電左右掃蕩,還是有淡淡的霧,不是很濃,但卻看不清周圍,總覺得霧把光包住了。
不知道小哥和胖子怎麼樣了。
我拿著手電繼續往前走,安靜得只有呼吸聲和心跳聲,不知這樣漫無目的地走了多久,小腿痠痛,燈光裡出現了模糊的類似牆壁的東西。
我心裡大喜,跑了過去。
是一根巨大石柱。
我湊近一看,石柱上刻滿了符文,看不懂,不過視線還是往上移,手電照到了一條很粗的鐵鏈。
看到鐵鏈我十分不舒服,趕緊往上照,發現鐵鏈盤繞在石柱上的,而且鬆鬆垮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