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現在很珍惜這段學生時光。如果不是謝立本的電話打過來，他還在圖書館裡的書海里暢遊。 經過這段時間的宣傳，還有車主的不斷反饋，奉城第一汽車廠製造的這款名為"扶風"的兩廂車算是在圈內徹底火了！ 更有相熟之人給解立本打電話道："老解，你這車名起的是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啊！" 解立本哈哈大笑道："風水輪流轉，也該外資車著急一把了。" … "方子，忙著呢？什麼時候有時間來奉城？我陪你好好喝幾杯！" 方程站在步梯走廊裡，笑著道："聽解叔你這語氣，新車銷售還不錯？" 解立本笑道："何止不錯，半月銷量己經殺進上月銷量排行榜前十了。預計這個月，進前三有很大把握。" "呵呵，那就好。那就預祝我們都發財了。"方程聽了也很高興。 掛了電話後，方程算了算時間，正準備給寧松打電話問問。沒想到，他的電話就先打進來了。 "方子啊"寧松一開口，就帶著哭腔道："不是哥哥我不努力，實在是人家看不起咱。我找了好幾個研究所，人家一聽我介紹，直接都懶得搭理我。" 方程安慰道："這也很正常。咱們公司新成立，又沒有相應的成果，被人這樣對待也很正常。 我和李飛剛開始的時候，連看門的老大爺都以為我們是搞推銷的，直攆我們呢。" 寧松聽他這麼一說，心情稍微好了一點，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方子，既然你有思路，咱們自己幹就行了，犯得著受這個氣嗎？" 方程無奈地道："就算我渾身是鐵，又能捻幾根釘？只有依靠大家的力量和資源，公司以後才能健康成長。 為什麼國內很多企業逆向研究國外先進裝置後，只能仿製而無法創新？ 那就是因為只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 方程頓了頓，問道："你不會這些天就告訴我這麼一個壞訊息，就沒有一丁點的好訊息嗎？" "有個訊息，現在還不知道好壞，你要聽聽嗎？"寧松問道。 "廢話，你先說來我聽聽。"方程不滿地說道。 寧松經過朋友介紹，結識了一位在魔都特種光學研究所工作的研究員。 在酒桌上，研究員拍著胸脯保證，給寧松介紹認識研究所首席研究員章文科。 並且，還神秘兮兮地說道："兄弟，你知道這個章文科是誰嗎？" 見寧松有些茫然地搖頭，他也不在意，繼續道："可能你不知道他，但他的博導老師你絕對知道！ 那可是國內行業界的大牛！科學院朱正廷院士，那可是享受國家特殊津貼的存在！" 寧松連忙一副恍然大悟狀，然後一臉歉意道："兄弟你跟章研究員這麼熟，那肯定也是師出名門了。失敬失敬！哥哥我自罰一杯，以表歉意！" … "方子，約好的明天早上去見一下章文科，你要不要也來一趟？畢竟，我現在見到這些搞科研的就怵！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聽他們在那裡侃侃而談，我就像個傻子一樣杵在那裡，實在是有些汗顏。" 方程腦補了一下畫面，笑道："行，今晚我就去魔都。明早你過來接我一起去看看。" 寧松聽了，心裡很是鬆了一大口氣。 … 方程跟李飛打了聲招呼後，便訂了當天的飛機票去了魔都。 本想見見寧羽的，可她跟同班同學們去外地寫生去了，方程只好自己回了魔都的房子，推了寧松的招待，自己簡單吃了一點就早早休息了。 早早地起床，晨跑了一圈後，在外面順便吃了個早飯，然後洗了個澡，等著寧松的到來。 沒等多長時間，寧鬆開著車就過來了。 兩人在車上也沒有多聊。方程只是問了問，這些天寧松跑過了的地方和見過的專業技術人員，然後就沒有再說話。 "方子，你說今天要是還沒有成效怎麼辦？"寧松忍不住有些擔憂地說道。 "這還不容易？實在不行，咱們就自己幹。"方程說的很乾脆。 … 車子不出所料、毫無意外地被擋在了研究所外面。 寧松還待說什麼，門衛大爺一句話都懶得說，直接用手指了指門口豎著的"拒絕訪客"的大牌子。 兩人只好將車停到了離此最近的停車場，步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