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膽子委實已然大到了她無法想像的地步。
而後便聽那紈絝又道:&ldo;小娘子倒是生的水靈,大舅子卻是個跛子。算了,一個跛子能護你多久,你不如跟了我吧,到時,管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樣不缺!&rdo;
葭葭:&ldo;走開,你……&rdo;
話音未完,便見那紈絝整個人頓時飛了出去,這一出委實怪異的很,因為在場所有人都未看到是誰出的手。
葭葭亦然只是身旁師尊微動的袖袍還是讓她察覺出了動手的是誰。
看來眼前這個紈絝卻是惹怒了師尊。
這麼一茬,很快便成了過去式,兩人趁著慌亂出了城。
待到出城,葭葭才見秦雅整個人又了幾分懊惱:&ldo;本座著實是第一回 被人如此侮辱,只是不成想,竟是衝動的動了手!&rdo;
被人看清不可怕,可怕的是這麼一個看清你的人只是個小小的紈絝子弟,是以便連風雅如藏劍君子的秦雅也發怒了。
葭葭搖頭失笑,喚作是她,她亦會動怒的。只是因為那個人是師尊,是以著實令人憂心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不過師尊是人,終究不是神。這種感覺在這幾日中葭葭算是到達了頂峰。
不過眼下可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而是師尊方才衝動之下的動手,很有可能引來麻煩,那魔頭的人無孔不入。
葭葭以為,雖然不過隨意一擊,可他二人暴露的可能性也太大了。
秦雅嘆了幾聲,雖有幾分懊惱,卻還是將他二人同行的原委告訴了葭葭:&ldo;那魔頭的對向是你,雖說顧朗很想與你一起走,但是他如今的實力,卻是不足以與那人比擬,便是為師也不可以,只是矮子裡頭拔高子,為師著實是無法了。&rdo;
&ldo;師尊不必如此說自己。&rdo;葭葭說道,對秦雅的話搖了搖頭,&ldo;師尊可不是什麼矮子高子,師尊是大名鼎鼎的藏劍君子。&rdo;
對師尊的崇拜,並未因為這幾日師尊的表現而消減半分。
秦雅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葭葭的肩膀,算是回應,兩人忐忑不安的繼續前行。
這邊暫且不提,且說那邊被分了一組的顧朗、莫問、沈離光三人,三人的容貌不過稍加改變,便按莫問提出的以師兄弟三人的稱謂上路。
莫問為長、沈離光次之,顧朗最後。
這般前行了半月,除了二人之間兇狠的眼刀之外,這二人竟是誰也沒有說過一句話。莫問抽了抽嘴角,只覺自己被夾在其中,著實尷尬的很,摸了摸鼻子,苦笑:首座,你當真是考驗我了。
這般感覺的師兄弟三人,自然引得眾人側目不斷,莫問本就是個脾氣極好的人,自然不會發作,只能苦笑著在二人之間來回逡巡,只覺這種感覺,當真是比外出做任務還累。
至於這二人所為為何,除卻葭葭,還有誰?
雖說對於葭葭,當年她不過金丹時期,莫問便成聽過不少執法堂的男弟子提及:&ldo;連真人委實生的極美,越看越耐看,雖不是國色天香的嬌艷,卻是另一等感覺。我便不信,沒有人喜歡連真人。想來還不止一個。&rdo;
&ldo;你是說連真人是紅顏禍水麼?&rdo;有人輕哂。
&ldo;美人自然是禍水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rdo;
莫問抽了抽嘴角:不會當真讓那等嘴碎的小弟子說中了吧!
不過莫問也便只有這般想想罷了,他可不會亂說。只是明顯如他這般想想的佈置一個,早在先前,便有幾位修士交換了一下眼色,雙方皆在對方的目中看到了一絲瞭然。
這一場風言風語傳到崑崙,那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