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牢內互相安撫時,虞宛矜還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密謀要了自己的命。
她被關進大牢的事情讓皇后徹夜難眠,她想要第一時間殺了她。
既然已經打掉了虞家一半,那便要殺她個片甲不留,斬草除根式地把虞宛矜除掉。
她軟在美人榻上,默默同身旁的婢女思索著主意。
“這虞宛矜正好關在大牢,旁人至多是能去看看她,卻做不了什麼別的事。”
皇后抱著懷裡的小寵,有一搭沒一搭地盤算道。
“那既然如此,娘娘不如早下手為強,把她一招斃命,就不會再有其他事發生。”
跟在皇后身邊的都是多年的人精,一語便能道破她心底想說的話,皇后聽了這話也更是附和地點頭,覺得藉此機會殺了虞宛矜是個絕妙的點子,既能挑起虞家和皇帝的矛盾,也能夠讓她自己狠狠地洩憤。
“來人,讓她在大牢裡別太好過,先把她逼瘋了再說。”
皇后冷笑了一聲,派人在監獄裡折磨虞宛矜。
沒過多久,在大牢裡的虞宛矜便受到了折磨。
那些平日裡對她畢恭畢敬的奴才不知受到了什麼驅使,想盡辦法苛待她,不僅讓她吃餿了的飯菜,更是把旁人送進來的東西紛紛拿走,讓她取暖都沒有東西。
“你這樣的人就活該下地獄!來人,上夾板。”她們更是對虞宛矜用刑。
不出半個時辰,她便被折磨的冷汗直出,鮮血淋漓,手指更是發軟,使不上力氣。
她無力地靠在大牢冰冷的牆上,儼然像個破布娃娃,沒了思考的能力。
虞婭惜這些日子一旦得了空,便會時不時過來地前來挑釁虞宛矜,這會兒她看到姐姐受了虐,更是順心的不得了。
“喲,好姐姐,怎麼前些日子過的那麼舒心,今兒個卻不行了?不知道是得罪了這宮裡哪個姑姑,竟然敢對如此尊貴的虞大小姐用刑。如此血腥氣,當真是擾人的緊。”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用手隔著欄杆用力掐了她一把,疼的虞宛矜冷汗直淌,沒了力氣反抗,身子更加軟在牆上。
“姐姐怎麼不說話?平日裡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怎麼如此輕易的就被折磨的沒話說了,看來你這表面上的錚錚鐵骨也不過如此,還不如我,我被你陷害的連孩子都沒了,現在還能夠有心思來看你,姐姐應該感恩戴德。”
虞婭惜嘴上這麼說,實則眉梢眼角都是笑話她的意思。
虞宛矜聞言,終於抬眼看她,語氣溫和地開口道,“你還是別太得意,事情總會水落石出,我究竟有沒有害你的孩子,頭上三尺有神明,他們會清楚的看到,比你一張嘴說的要清楚的多。”
“胡說!”虞婭惜氣急,用力扇了她一巴掌,隨後對一邊的獄卒道,“她大逆不道,你們繼續替我懲戒她!”
話落,她便揚長而去,留下虞宛矜繼續在獄中受苦。
獄卒們得到了虞婭惜的支援,更加肆意妄為,對虞宛矜偶爾一個巴掌儼然是家常便飯,這麼兩三天下來,終於虞宛矜被折騰病了。
她因傷口潰爛而引起的高燒不退導致整個人神志不清,人更是被虐待的渾身青紫,渾身上下找不到一個好地方,獄卒們冷眼看她,只嘲笑她命不久矣。
“我瞧著她好像是個宮裡的貴人,雖然現在成為了階下囚,但先前幾個皇子和靈貴妃都來看過她,要是沒了命,會不會有人來怪罪我們?”
獄卒們看著她,互相商量著。
“怕什麼?皇后娘娘都已經派人來虐待她了,還有誰的權力能大過於皇后不成?這件事還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獄卒們決定瞞著不報,想讓虞宛矜早死早超生。
她強撐著一口氣,等到了喻晟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