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貌尤勝許氏幾分。想想雲平昭引出的那場風波,不得不承認她的父親確實一表人才·才能生出相貌如此出眾的女兒。不過他的孫子也承襲了媳婦的相貌,所以他們一定給他生幾個粉雕玉琢的曾孫。想著漂亮的曾孫在他面前跑來跑去,他不由地笑出了聲音。
雲居雁被沈滄的那兩聲笑嚇得汗毛豎了起來。雖說她覺得沈滄對他們並無惡意,但她總覺得他把他們當成了動物,而他在訓練他們,就像動物園的馴獸師。
沈滄意識到自己的失常,輕咳一聲,沉聲說:“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不過如果你直接說,相比廚房,你對針線房更有把握,我不會怪你的。”
聽到這話,雲居雁終於知道沈君昊的毒舌傳承自何處。她不敢像對沈君昊那樣反駁,只能靦腆地笑笑,誠懇地說:“祖父,其實孫媳還有一事相求。”
“說來聽聽。”沈滄的心情不錯。
“其實是這樣的。前兩天我去探望四嬸孃,看到妹妹甚是漂亮,又十分乖巧懂事,很是喜歡,不知道能否請祖父給妹妹賜名?”
“你倒是直接,可惜還不夠坦白。”沈滄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暗中思量著。他知道雲居雁和呂氏摔倒無關,所以對她的要求有些不解。
雲居雁生怕小女孩因為父母疏於照顧,釀出什麼意外,接著說道:“祖父,不管怎麼樣,妹妹都是您的親孫女,您賜一個名字,是長輩對晚輩的愛護,能讓大家都看到您的愛心…···”
“行了!”沈滄揮手打斷了她,笑道:“她是我的孫女,你十一弟更是我的孫子。”
雲居雁一怔。沈君昊告訴過她,沈滄想要親自撫養沈君茗。不過後來因為薛氏把金豬還給她了,這事只能尋適當的機會再做打算。如今沈滄說起這話,分明是想以此為交換條件。先不說她贊不贊成這事,一旦薛氏知道她幫著沈滄奪走她的兒子,恐怕會與她撕破臉。
“看你的表情,君昊應該對你說過這事了吧。”沈滄無所謂地笑笑,一副“我不勉強你”的樣子。
雲居雁心中鬱悶。為什麼明明是他的孫子、孫女,她卻是被要挾的那個?而他居然還能擺出事不關己的表情。“祖父,十一弟年紀尚幼,還不到啟蒙的年紀。”她試圖說服沈滄。
沈滄收了笑,正色說:“既然君昊對你提過,你就應該知道,這是你們早就該做到的。不管你們私底下對這事有什麼想法,既然答應了,就該做到。”
“祖父教訓得是。”雲居雁急忙低頭認錯,輕聲說:“既然是相公早就答應的,我們自然會做到,但是—”
“沒什麼但是。”沈滄強硬地打斷了她,不容置疑地說:“你們什麼時候做到了,再來與我提取名的事。或者你也可以另想其他方法。”說罷,不等雲居雁回應,直接命她回去。
走出楓臨苑,雲居雁暗暗在心裡怨恨沈滄的冷血。那樣一個柔弱的小生命,還是他的親孫女,他只要一句話就能改變很多事,可他居然還要與她談條件。再說沈君昊與沈君儒,他這樣對待他們二人,分明是在挑唆他們兄弟鬩牆。世上哪有這樣的祖父!
她氣呼呼地回到凝香居。她本來不想打擾沈君昊,想等他回來再與他商議,可她越等越憤怒,越等越無措。她若是直接去找薛氏,對她說:“你把針線房交給我管吧。”薛氏一定笑著點頭,一轉身就能使出一連串的手段讓她應接不暇,最後讓所有人清楚明白地看到,不是她不願分權給媳婦,是她爛泥扶不上強,根本管不了。
“玉瑤,我們去給大爺送參茶!”雲居雁大聲吩咐,不多會兒已經拿著茶盅往沈君昊的書房而去。
書房外,長順看到雲居雁很是驚訝,急急上前行禮,大聲說:“大奶奶,您來了?您是來找大爺的嗎?”
雲居雁看到這一進的院子除了長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