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急,我叫人去打聽一下,你給你二嬸打個電話,問問她什麼情況。”蔣衛東說著就安排人出去打聽訊息。
丁田豐點點頭,馬上給丁貴的老婆去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裡面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喂”。
“二嬸,是我,我是田豐。我看新聞怎麼說二叔死了,到底怎麼回事?”丁田豐著急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他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著家。家裡也不問,孩子也不問。現在不知道怎麼就死了,撇下我們孤兒寡母……”丁貴的老婆說著就大哭了起來。
“二嬸二嬸你別傷心,二叔不在還有我呢。二叔的遺體現在在哪裡?”丁田豐忙安慰道。
丁貴的老婆抽抽噎噎的說道:“還在警局,警察正在調查這個案子,聽說已經抓到嫌疑犯了”。
“兇手都抓到了。”丁田豐愣了一下問道:“那說為什麼殺人嗎?”
“哼,還不是他好色惹出來的麻煩,他想動別人的女人,人家沒殺我們全家就不錯了。”丁貴的老婆憤憤的說道。
“啊,這樣啊。”丁田豐汗噠噠,這下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田豐,你爸不在了,現在你二叔也不在了。姓丁的這一門就你和田興了,你可要多幫襯我們孤兒寡母啊。”丁貴的老婆哭道。
“二嬸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們的。有什麼事你就找我,現在警察怎麼說?讓把遺體領回家下葬嗎?”丁田豐立馬很有擔當的保證道。
“暫時還不讓,我已經領回遺體了,死者為大,我想你二叔早日入土為安。”丁貴的老婆說道。
“那行,二嬸你節哀順變,二叔的喪事我來*辦”丁田豐說道。
這邊掛了丁貴老婆的電話,丁田豐就把二嬸說的話都給蔣衛東轉述了一遍,蔣衛東聽了不禁哀嘆丁貴命短,死了還是因為這事死的。
“東叔,二叔他手裡有一家公司,規模也不小。現在他死了,咱們要是能把公司奪到手裡,以後就不愁沒錢了。”丁田豐從聽到丁貴死了的訊息之後,就在心裡盤算著這事。
蔣衛東眼睛一睜說道:“不錯不錯,你小子還挺精明的啊”。
這邊正說著話的時候葉超就來了,看到丁田豐也在,便是直接問道:“你二叔的事情知道了吧?”
“知道了超叔,我正在跟東叔商量怎麼拿到二叔公司的事情。”丁田豐每次見到葉超都是畏手畏腳的。
葉超正是為了這個事情來找蔣衛東商量的,他來的路上還在想怎麼勸服丁田豐幫忙拿到公司,沒想到丁田豐自己就提出來了,這點上還是有點先見之明的。
“你能想到這一點倒是值得表揚,坐下來說吧。我帶了律師來,聽他跟你們說說情況。”葉超讚賞了他一句說道。
幾人圍著桌子坐下,那個穿著西裝打領帶又戴著金邊眼鏡的男人,在葉超的示意下開口說道:“我是嘉美禮儀公司的首席法律顧問。丁總在生前並沒有立下遺囑,按照繼承法來看,第一順位繼承人是丁總的老婆,獨子丁田興,以及丁總的父母。
第二順位繼承人才能是丁總的兄弟姐妹,祖父母或者外祖父母。如果這些關係都沒有,才能輪到侄子,外甥這些親戚。
顯然丁總的老婆和兒子都在世,除非他們肯自願放棄繼承權,否則他們都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丁田豐聽了一陣鬱悶說道:“我二嬸那麼精明,怎麼願意放棄繼承權”。
“這就是我們要商量的事情了。”葉超沉聲說道:“田豐,這事要由你去談,先禮後兵。如果你二嬸識時務,願意放棄繼承權,那以後我們肯定保證她和兒子衣食無憂。
要是她態度強硬,不願意放棄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他們孤兒寡母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