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成君……”秦城在心底默唸了這個名字。是誰來給自己通風報信?目的是什麼?僅僅只是提醒自己?還是想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以連成君的性格得罪的人定然不少,只是很少有人像自己這樣不鳥他,還敢揍他的。所以有人想激化自己跟連成君的矛盾,所謂拳腳無眼就是這樣。
邊走邊想著這些可能,胳膊突然被一隻手狠勁的拽了一下。秦城條件反射的做出攻擊,可手還沒落下就看到對方是希鳶,這麼一頓手就已經被她拉進了門。
“有什麼事嗎?”秦城不著痕跡的從她手裡抽出胳膊,語氣淡淡的問道。
“難道沒有事,我就不能單獨跟你說說話嗎?”希鳶握了握空蕩的手心。
秦城閒閒的靠在門板上說道:“說什麼?你說”。
希鳶咬了咬唇,語氣裡透著失望:“我沒想到你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哪樣了?”秦城疑惑,我才奇怪你怎麼變的莫名其妙了呢。
“以前我覺得你只是厭倦了我,所以被小麻雀那樣的小女孩吸引。可是現在,你居然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同時跟三個女孩交往。能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好女人。”希鳶語帶嫉妒的說道。
“住嘴,希鳶,如果你只是想說這個。那沒必要,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秦城聲音微寒,說他沒什麼,可說蕭翎兒她們,秦城不准許。
希鳶一顆晶瑩的淚珠緩緩流落,她死死的咬著嘴唇,直到嚐到一股血腥味才說道:“秦城,枉費我愛你愛了這麼多年”。
“都過去了。”秦城最怕女人的眼淚,希鳶一哭,他就不好再冷顏相對。
“沒有過去,一直都沒有過去。”希鳶毫無預警的就撲進秦城懷裡,哭道:“我還愛著你,我一直忘不掉你。我曾回國找你,可你已經離開威海了,我已經再也見不到你,可是冥冥之中老天又安排我們相見了……”。
她話沒說完,就被秦城推開了,只聽他的聲音比之前更冷淡:“男歡女愛,本身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既然選擇結束,那就別再回頭看”。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你生我氣了,可當初我不是心甘情願跟唐梓文在一起的。你那時候總關心小麻雀,我一個人傷心就去酒吧喝酒。我沒想到唐梓文會趁人之危。我覺得自己已經不乾淨了,配不上你了,才離開你的。秦城,我真的很後悔……”。
秦城聽到希鳶的話心底微滯,可也只是這麼一下就恢復了平靜。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當初究竟的原因是什麼。他根本不在意了。
“我知道了”。
淡淡四個字,回覆了她所有的感情。秦城轉身要走。卻被希鳶拽住了袖口:“你知道了,呵呵……我今天終於明白,你果真從來沒愛過我”。
秦城不再回答,輕輕甩開她的手開啟房門走出去。希鳶眼裡的背影被房門咔嚓一聲隔絕。這一聲生生讓她的心跟著疼了。
“秦城,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熱鬧的大廳裡,賓客們正在杯觥交錯。唐小寶雖然非常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遇上長輩也免不了要過去敬酒。把霍子妍三人安排在一個角落裡就融進這個交涉圈了。
唐梓文卻是忙裡偷閒,被連成君拉到一邊狼狽為奸去了。就聽連成君說道:“我的手就被他搞傷的,沒想到他這麼大的狗膽子,居然敢來你的訂婚宴上搗亂”。
“他搞傷你的手?為什麼?”唐梓文心底比誰都生氣,氣秦城,也氣自己幹嘛邀請他。
連成君的視線尋找了幾眼蕭翎兒,沒看到之下只能說道:“那個穿黑色禮服的女人是秦城從我手裡搶去的。我跟他的樑子結大了”。
“哦?搶你的女人?他原來喜歡穿破鞋啊!”唐梓文想起蕭翎兒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