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聽大買賣就知道是上次來的幾人。一人收到同伴的眼色,立刻跑進去請示老大。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這人飛快的折回來,對面包車招手道:“過來吧”。
麵包車開到他們跟前就停了下來。三個壯漢從車裡下來,為首的這個凶神惡煞,不禁讓其他人都有種畏懼的感覺。
“請吧”一人做了一個手勢,請他們進去。
三個大漢在他們的前後包圍下走進了這個簡易的院子裡。一直緊閉的那扇木門此刻已經開啟。眾人走進去的時候還能聞到一股尚未消散完全的麝香味。
一個臉上紋著恐怖紋身的男人斜坐在床榻上,嘴裡叼著煙,正享受著吞雲吐霧的快感。他臉上的紋身一直延伸到脖子,隨著他呼吸的一起一伏,紋身像活了一樣可怕。而他的眼神更是比狼還兇惡。
“狼哥,咱們的客人到了。”猴子笑眯眯的喊道。
被稱做狼哥的男人正是這個吞雲吐霧的男人。他顯然是頭領做慣了。對這三個大漢的態度也像對自己手下一樣,愛理不理。
三個大漢為首的那個出聲道:“狼哥,你開的條件我已經彙報給我的僱主了。他說只要事情辦妥,你的條件他都可以答應”。
狼哥的眼皮動了動,隨即揮手道:“你們都出去,你留下”。
為首的大漢給兩個同伴使了個眼色,他們便跟其他人一起出去了。為首大漢說道:“狼哥有話就直說吧,都是道上混的,就別拐外抹角了”。
“我就喜歡直爽的人,在原來的報酬上再加一百萬。行就幹,不行就拉倒。”狼哥大笑三聲說道。
屋外的人聽不到裡面的交談聲,也不敢去探聽老大的談話。一個個都跟木屋保持著距離,像一條條忠實的狗守在主人的門前。
在另一間木屋裡,兩個可憐的女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各自身上的衣衫都已經無法遮體。破舊的床單上斑駁著點點血跡。悄無聲息的訴說著她們的悽慘。
“阿凝,你還好嗎?”足足恢復了半響,其中一個女人才發出了虛弱的聲音。
“欣姐,我疼。”宋凝一直緊緊咬著貝齒,忍受著*傳來的陣陣撕心裂肺的疼。
季欣眼底溢滿了同病相憐的淚水,抬手拍著宋凝的後背:“阿凝,我們一定能活著出去”。
這一個月來,每當她們被這群男人禽獸過之後。身體都承受著巨大的疼痛。可堅強的季欣每次都忍著淚水安慰比自己小的宋凝。如果一個人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死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欣姐,我撐不下去了。好累好累……就算老天開眼讓我們活著出去了。可我們被糟蹋成這樣,這輩子早毀了。我不想活在陰影裡。”宋凝在一次次的折磨下心理極限日漸崩潰。
季欣大驚,瘦弱骨柴的手沒有停下拍打她後背,像哄一個孩子般說道:“阿凝,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勞其筋骨。我們現在受的苦,都是在為以後磨練。你忘記我們在畢業典禮上許下的夢想了嗎?”
夢想?宋凝在心底狠狠的咀嚼著這兩個字。三個月前她們從華夏第一學府大學畢業。曾許下一起創業的夢想。畢業之後兩人結伴旅行,到了甘霖卻被人拐騙到了這個狼窩。非人的折磨早磨去了她對夢想的追求。
“欣姐……”宋凝再也無法忍住心底的害怕和痛苦,嚶嚶的哭了出來。
季欣聽著她的哭聲,眼淚無聲無息的順著眼角滑落。她只能忍著不出聲。手上的動作節奏不變的拍打著宋凝。很多時候,同時遇難的兩人,必須有一個是另外一個的精神支柱。而她,就是宋凝的精神支柱。
直到宋凝漸漸的進入夢鄉。季欣才強忍著疼痛起來,給自己和她擦拭身體。其實她又何嘗不是一次次頻臨崩潰的邊緣,又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