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臉色變得難看了幾分,站在門口看著楊家母子,一臉無奈,“他們願意跪就好好跪著,看他們能堅持多久。”
“阿眠,你就可憐可憐媽吧,我知道我們做錯了,不該逼你回去,這不是因為在乎你和小妞嗎,好孩子,求你和我們回去吧,你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楊母眼眶通紅,跪在蘇家門口,不停地哭訴。
來來往往的百姓心裡有些不落忍,站在一邊看熱鬧。
“媽,您別哭了,回頭該哭壞身子了,阿眠是個孝順的人,一定會原諒我們的。”楊建的話裡有話。
夏梔嘴角彎起,眼底都是嗤笑,“這個楊建真厲害,又玩文字遊戲,大姐不原諒就不孝順了?他們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孝順她?”
“大姐,別心軟,讓他們好好跪著,我看看他們能演多久。”夏梔挽著蘇眠的胳膊,眼中都是怒意說道。
“阿梔,對不起,讓你們跟著我丟人了,都怪我命不好,識人不清,才惹了這種禍患。”蘇眠眼眶紅腫,明顯就是最近沒怎麼休息,加上哭的多了,才會腫得像是核桃。
“大姐,你別這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就該團結在一起,對這種人渣不能留情。”夏梔眼底都是不悅說道。
“嗯,好,我聽你的。”蘇眠點點頭,被夏梔扶著回去休息。
楊母和楊建索性不走了,跪的累了就地坐下,賴在蘇家大門口了。
蘇家最近在村裡出名了,都在議論蘇眠無情和狠心的話。
蘇眠被氣得半死,眼眶紅腫,準備出去和他們理論一番。
夏冬攔住了蘇眠,“大姐,你別去他們就等著你去呢,我去,我揍他一頓,看他還能不能繼續守在家門口不走。”
“二哥!”夏梔拉住了夏冬,眼底都是擔憂。
“二哥,你現在全是公職人員,不能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你管他幹嘛,他們樂意跪著,你就讓他們跪著好了。”夏梔挽著夏冬的胳膊,攔著他不讓去。
“阿梔,那對母子明擺著就是癩皮狗,想賴上蘇家,不打到他們害怕,我看不會離開。”夏冬眼底微沉,一臉冷意說道。
“二哥,你動手了就是我們理虧了,現在就耗耐心,讓他們跪著,我看她們母子能跪幾天,如果真的能長跪不起,我還佩服他們的耐力。”夏梔嘴角彎起,眼裡都是嘲諷說道。
楊母看著蘇家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商量什麼,眼神裡都是陰鷙,“蘇眠那個小賤人真是沒看出來,心腸這麼狠毒,老孃都在門口跪了兩天了,她還不出來說好話,也不怕天打五雷轟。”
“媽,要我說還是回去吧,蘇眠鐵了心不想和我們回去,何必浪費心思在她身上,有這個時間還不如重新娶一個。”楊建眼底都是不耐煩說道。
“娶一個,你說得好聽,不得要錢嗎,蘇眠不要錢,還聽說都是蘇家人在背後搞鬼,尤其是夏梔那個賤人,等我把蘇眠哄回去了,就讓她和蘇家斷了聯絡。”楊母眼神裡都是陰沉說道。
楊建眼底都是無奈,從小就是媽寶男,他只能聽楊母的話,繼續跪著。
楊華眼眸微轉忽然一條計策在心裡形成,脖子一歪,楊母忽然倒地不醒了。
“媽!媽!你醒醒,您可別嚇唬我啊!媽!”楊建不停地呼喚楊母。
楊母沒有任何反應,楊建急得眼眶通紅,顧不了許多,衝進蘇家敲門,“阿眠你快出來媽暈倒了,我怎麼都喊不醒,快幫我送衛生所。”
蘇眠忍不住了,畢竟是一條人命,開啟門就看到楊母毫無知覺躺在地上。
村裡的鄰居聽到楊建的喊聲,都圍了過來,對著蘇家指指點點,“蘇眠,人都暈倒了你就先送醫院吧,別真搞出人命了。”
“就是,就算你們有什麼恩怨,也不該搭進去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