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 “唔!” 林婧雪跪在地上,心臟的疼痛迫使林婧雪彎了腰,她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怎麼能相信,她怎麼會相信,文鉑熠死了。 最可笑的是,他的屍體她都保不住。 鮮血順著林婧雪的指縫滴落在地上。 “你……” 寒黎看著林婧雪的模樣有些動搖,文鉑熠現在林婧雪心裡已經有了位置嗎? 現在文鉑熠是林婧雪的心魔了嗎? 如果是,那林婧雪的異能這輩子都沒有晉級的可能了。 “丫頭!你沒事吧,丫頭!”林婧雪在滄溟的尖叫聲中昏過去。 林婧雪覺得自己的魂魄已經離體了,她看得到躺在沙漠裡的自己,她的靈魂一直在飄,似乎飄到了很遠很遠的一個地方。 眼前是一座還算華麗的小院,滿園的花朵把小院襯托的像是夢境一般。 聽見裡面有人說話,林婧雪好奇的飄進去。 “辛竹,你過來!” 林婧雪嚇的不敢動,她卻看到一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穿著發黃的粗布衣服,低眉順眼的站在一個穿著絲綢衣服的人面前。 “辛竹,你說句話。” 林婧雪看著低垂著頭的辛竹,那個叫辛竹的人,臉色有些疑惑的抬頭看著那個絲綢衣服的人。 “主人,您有什麼吩咐?”辛竹輕聲開口,聽到她的聲音,林婧雪有些傻了。 這明明是一句很卑微的話,可是,配上她的聲音,那句話變得高貴不少。 她的聲音,不是那種婉轉動聽的清脆,她的聲音,明明很柔弱,卻又一種高山大河般的恢宏。 悲天憫人,普度眾生,又視萬物為芻狗的冷漠。 這樣複雜的聲音出現在這樣一張清純的臉上,似乎是矛盾,又似乎很是般配。 林婧雪知道,眼前這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不是自己,林婧雪自己的聲音很普通。 這樣的聲音說出的話,讓人忍不住抬眉多看她幾眼,哪裡還能有什麼吩咐。 “不是,不是這句,你說,文澤神君,您來了,主人在等您,你說這句。” 穿著絲綢衣服的人想了一下才說,辛竹抬頭看了她一眼,就開始機械的重複。 “辛竹,你知道的吧?”等辛竹把那句話重複了一遍以後,辛竹的主人又問辛竹。 “主人,您吩咐。” 辛竹低著頭,微微彎著腰,很是恭敬的看著她的主人。 “文澤神君是我未婚夫,你跟了我娘幾十年了,又跟了我幾十年,以後還要跟著我的孩子,我孩子的孩子,這是你活著的任務。” 辛竹聽了她的話微微抬了一下頭,又低下去。 “主人,您吩咐的,奴一定做到。” “不要,奴,奴,的叫,你不是有名字嗎?” 辛竹的主人打斷辛竹的話說道,辛竹接著說, “主人,奴已經是奴幾百年了,不能改。” “好了,好了,都隨你吧,來給我梳妝吧。” 辛竹上前拿著她過股的長髮,開始梳妝。 飄著的林婧雪這才看清她主人的模樣。 她的面板和天上的月亮相比也長出幾分,她的容貌,美的驚人。 那不是人類能擁有的容貌,好像是一副沒有盡頭的畫,只需看一眼,便不能自拔,妄想一直看下去。 這樣的對比下,辛竹那張和林婧雪一樣的臉,瞬間暗淡了下去,甚至可以說有點醜了。 “辛竹,等會你去給我熬粥吧,要一直看著,用小火熬。” “是,主人,奴知道了。” 辛竹一邊說著,手裡的動作卻沒有停,那長長的頭髮,被辛竹變成一個個華美的形狀,然後把一些玉石打造的飾品戴在她的頭上。 那上好的白色玉石簪子和她的臉對比,竟然暗淡粗糙了幾分。 “胭脂我自己畫,你下去吧。” “是,主人。” 辛竹對著她跪下叩拜了一下,才躬身離開。 待那辛竹離開後,飄著的林婧雪才往那女人身邊湊了湊。 她的衣服似乎是蠶絲製成的,看天氣應該是夏天,因為林婧雪聞到了青草的味道。 她的衣服不知道被什麼果子染成了淡黃色,那樣的顏色穿在她身上,卻越發顯的她膚如凝脂。 林婧雪看著她在自己的兩頰抹上紅紅的胭脂,明明是不對的現代人的審美,可是在她身上,整個人卻更加嫵媚動人。 林婧雪看了一眼,她覺得自己的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