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梨若仰望著天空,目視天邊泛起的魚肚白,雲層邊緣被照亮。
因為學會了飛翔,總有一種本能的衝動,迫使她想要飛得更高,破開雲山霧海,去看看鏖霄山上方萬萬裡之外,是否真的留有天宮遺址,再飛到天宮之上,探尋一些更為神秘的存在。
風梨若訓練的差不多時,正好返回學院上課,卻聽見背後傳來氣喘吁吁的呼喊:“若若!等等!”
一聽就知道是魚上善,她停住步伐,等那個慢吞吞的姑娘追上來。
只見她滿頭大汗,身上冒出的熱氣在寒風中變為白煙,像剛泡過溫泉,平日裡魚上善可不會晨練。
魚上善不知道哪來的勁,雙手猛得搭到風梨若肩膀上,十分嚴肅地問“若若!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
“風生閣啊,怎麼了?”
風梨若覺得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魚上善的眼睛卻越睜越大,像兩個小銅鈴,嘴巴彷彿要說話,卻驚愕地蹦不出一個字。
風梨若隨著魚上善下移的視線摸去,正好停在自己頸根上,她當然看不到,那裡有一朵曖昧的小紅斑,是昨天浴池裡激吻留下的證據。
魚上善急得要哭出來,眼袋泡起,這不,一下又紅了,看來也是昨夜沒有睡好:“君臨…這個禽獸…若若,我和你說的你還記得嗎?你們……昨晚……哎呀……”
“嗯嗯,我記得呢,可是我喜歡君臨啊,他也喜歡我。”風梨若笑得很開心。
魚上善半抓狂中,後悔懊惱劈頭蓋臉砸過來:“早知道我昨天就應該去風生閣找你……若若啊,不是喜歡就可以……那個什麼的,你這個丫頭怎麼都不懂得保護自己呢?我在那種地方待過一陣子,伺候過的姐姐說,男人在床上什麼話都不可以相信,那個時候他們都不是用腦袋想問題!”
“你別一個人走小路,很危險。”風梨若知道學院裡有兩個不懷好意的蛇蠍女人,一直在暗中伺機而動。
魚上善第一個想法就是告發君臨,可是這也有損風梨若名聲,況且,世界上不乏雙修之人,男女交合之事在這群人眼中實屬平常:“我做人真失敗……不行!我得去問問他何時娶你過門!”
 ;。。。 ; ; 他將頭深深埋入初成挺拔的蓓蕾之中,芬芳之氣繞鼻迷醉,舌尖舔。舐著誘人的嫣紅,如飲瓊漿,雙手在光滑的背脊上游移,聽著斷斷續續吟哦而出的細小聲音,如聞天籟。
君臨不知何時除去身上最後的衣物,緊緊貼合的軀體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意。
風梨若接受君臨給予的寵溺,也反饋同樣深刻的回贈,感受著力道的時輕時緩。
她和以前不一樣,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這種年代裡,女子十幾歲就嫁人實屬平常,可她臉上的潮紅卻越來越重,滾燙的頭暈。
他會在間隙與她香吻一番,將其反壓身下時,不覺已是揮汗如雨,可還沒有等他更進一步時,風梨若卻好奇地看著他:“會有小孩子嗎?”。
君臨聽見倒是定定愣住:“大概不會。”
風梨若點點頭。
但君臨卻冷了半截,感覺懸在半空中,不敢繼續。
這裡不是娑影城,萬一有了孩子,難不成帶著去上課?那豈不是惹人嘲笑?不行!我君臨的孩子應該生得名正言順,可現在又無法娶風梨若!
他看著身下的姑娘,她正天真無邪地望著自己,現在無論自己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
她是出於愛,他也愛,所以不應該讓她承受為人指責的壓力。
君臨忍著一腔浴火,卻不得不站起來,他扶起風梨若:“梨若,是我不好,等我娶你再生孩子。”
“娶?要等嗎?”風梨若聽見這個字就皺眉,她討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