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敵人?誰是朋友?真假難辨!
風梨若心裡有了一些判斷,但她還不能確定所有人的身份。
她再度開口,嘴裡的水汽化作一團團白煙:“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魚上善很小時候在獨孤家做過丫鬟,那時候,她叫什麼名字?想必這麼久遠的記憶,幻形妖你還偷不到吧。”
君臨鬆了口氣,明顯這個問題是出給兩個獨孤酌的,與他和魚上善並沒有關係,他又有點小得意,畢竟風梨若出乎意料地相信自己。
等等···我是那麼簡單好判斷的人嗎?
魚上善閉口不言,觀察著兩個公子的神情,先回來之人慾言又止,後回來之人愁眉不解。
 ;。。。 ; ; 正當亂成一鍋粥時,風梨若敏銳地感到有人在接近,立刻制止了魚上善與君臨。
走道里傳來獨孤酌發怒地聲音:“居然敢變成我的樣子?你是誰?!”
三人朝門口看去,只見獨孤酌錯愕在原地,雷隨語動,居然有一道紫電怒雷由走廊劈來!獨孤酌也不甘示弱,反擊以狂妄雷蛇!
兩雷相擊,木質門窗頓時損壞,這時屋內之人才看見,居然有兩個獨孤酌!
“我才想問,你變成我的模樣有何居心?!”先回來的獨孤酌怒不可遏。
魚上善嚇得雙手捂嘴,睜大眼睛拼命辨認:“誰···誰是公子?”
風梨若剛想說些什麼,君臨卻心有靈犀般,先給兩個獨孤酌加上龍環:“對不住了,獨孤酌,為了安全起見,龍環暫時控制住你們,誰都不會有意見吧?”
兩個獨孤酌都沒有反抗,只是神情動作都一致,簡直像是在鏡子的兩邊。
“魚上善,知道這是什麼嗎?”風梨若心知肚明,卻明知故問,她有自己一套獨特的思維和判斷方式。
魚上善點點頭:“應該是幻形妖,透過觸碰可以竊取別人的外形。”
“而且可以讀取被觸控人的記憶。”風梨若補充一句,然後看著眾人一副預設的表情,顯然場之人都知道這點。
君臨想了想:“可是這麼短的時間,幻形妖應該不會得到全部的記憶,如果有人知道獨孤酌的以前的事,倒是可以盤問出。”
“但誰有知道幻形妖有幾隻呢?”魚上善怯懦地說。
風梨若很冷靜,臉上的紅暈都褪去,她的目光掃過所有人,最後落在糾結的魚上善身上:“上善,你來問吧,問些困難的問題。”
“我?···這,好吧!公子···你學了幾卷卷軸?分別是什麼?”
“這···這個問題太私人了。”沒有想到兩個獨孤酌都有些為難,畢竟技法都是隱秘的東西,更何況其中還有禁術,化妖!
風梨若的力氣恢復得差不多了,剎那間,雙手變出金劍,一把抵在一人喉嚨上。
“你在幹嗎?我是獨孤酌啊!”
“我才是!”
兩個獨孤酌都申辯起來,可脖子上的疼感告訴他們,劍鋒利尖銳,風梨若不是鬧著玩的。
“噓···”風梨若站在兩人中間,目光看向醫館外的夜色寒霜:“獨孤酌,你要是想活下來,就回答,否則,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我怎麼知道你們兩個會不會都是幻形妖變化的?”
君臨也走了出來,站在離風梨若很近的地方,他的感覺不夠敏銳,卻也時刻繃緊神經:“不管幻形妖有幾隻,剛才的雷擊可是貨真價實,至少有一隻幻形妖和雷元魂的妖物。”
“你說的沒有錯,魚上善你也過來,呆在我的視線範圍裡。”風梨若命令道。
魚上善趕緊跑過來,害怕又糾結。
“好吧,我說,但是你們答應為我保密。”先回來的獨孤酌鬆了口:“雷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