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遠道:“話雖然這麼說,可這種負面新聞畢竟對豐澤沒有任何的好處,張市長,你看能不能把這則新聞給撤下來?”
張揚道:“齊秘書長、陳市長,你們可能不清楚楊文月的事情,一今十八歲的女學生,對她來說,高考無疑是人生最重要的轉折,可因為姚家的毆打,她不得不放棄,看到父兄多次被打,她想要去申訴,又遭遇非禮,如果不是她選擇了跳樓,可能已荏遭到了姚金囗龍的凌辱,你們都是有孩子的人,如果這件事生在你們孩子的身上,你們還要保持沉默,還會口口聲聲的說要注意影響嗎?”
陳家年和齊國遠都沉默了下去。
張揚道:“我不是想抹黑豐澤的形象,也不是為了跟惟過不去,豐澤的抗旱救災款是怎樣募集到的,你們應該都清楚,這筆錢是用來幹什麼的?大家心裡誰都明白,可錢募集到了,卻不到老百姓的手裡,成了少數人斂財致富的途徑,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我很生氣,這幫蛀蟲在盤剝老百姓,在挑戰政囗府的尊嚴,他們才是給黨旗抹黑的人,已經抹黑的地方想耍蓋是蓋不住的,除非我們下定決心將他們徹底清除掉!”
陳家年嘆了口氣道:“我對這些腐囗敗分子也是深惡痛絕!”
齊國遠道:“我們誰也不想看到這種現象出現,可是沈書記的意思是要照顧大局!”
張揚道:“貪囗汙腐囗敗好比病毒,你如果不去及時處理它,它會以驚人的度蔓延開來,在現之後,必須要採取果斷堅決的措施,姚建設的貪汙不是個別現象,根據我們初步調查,僅僅是柳集鎮就有五個行政村生了剋扣救災款的事情,雖然名目不同,可性質全都是一樣,截流公款,中飽私囊!”
齊國遠道:“可這件事的處理還是儘量不要驚動省裡為好!沈書記也很重視,讓紀委趙書記親自抓這件事,力求在短期內將這件事查清楚!”
張揚不屑笑道:“趙書記?她這麼有本事,為什麼先被露這件事的不是她?之前車子河村民就有過上囗訪,往信囗訪局往紀委都有過舉報,為什麼到今天她才去抓這件事?豐澤最近出事的幹部不少,公囗安局長趙國棟、豐澤一中校長孟宗貴又還有教育局長劉強,又有哪個是紀委查出來的?別人的錯誤她沒現可以用工作疏忽這個理由解釋,可劉強是她男人,她男人的問題她也毫無察覺?說出去誰信?”
齊國遠和陳家年對望了一眼,兩人都從張揚的這番話中意識到了什麼,沈慶華將張揚排除在這件事之外可能才是觸怒他的根本原因。
張揚道:“我不相信趙金芬能夠處理好這件事,這件事涉及面很廣,很複雜,正確的處理方是多部門成囗立調查組,徹底查清這件事,身為這一事囗件的親歷者,我必須是調查組成員之一!”
齊國遠明白,張揚這是在提條件,齊國遠覺著自己現在扮演的角色很尷尬,在沈慶華和張揚之間充當傳話人,他看了看陳家年。
陳家年道:“小張提出的這件事也很有道理,回頭我們去找沈書記反映一下。”
齊國遠道:“楊文月專訪的事情……”
張揚道:“晚上八點才播出呢,不急!”他的意思已經表達的相當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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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國遠和陳家年兩人離開張揚的辦公室,齊國遠苦笑道:“你說這一老一小較勁,把我給難為壞了!”
陳家年頗為不滿道:“你自己難為,幹嘛把我捎上?”
齊國遠道:“誰讓咱們倆關係好呢!”
陳家年道:“你少跟我套近乎,還是趕緊找沈書記交差吧!”
齊國遠不無感慨道:“張揚這小子還真有能耐,他鬧了這一出,沈書記有點騎虎難下了!”
陳家年道:“一老一小較勁,咱們都惹不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