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紹斌笑道:“大嘴巴抽他丫的,嘴巴總是犯賤,人家大舅哥還在這裡呢。”
梁成龍道:“毛的大舅哥,頂天也就是三舅,是個三啊!”
張揚笑著搖了搖頭道:“要不是因為這兩天辦喜事,我一準兒抽你。”
梁成龍道:“別介啊,咱們兄弟,你不能有了妹夫忘了兄弟吧?”
陳紹斌跟著點頭:“就是!”
張揚抬腿踹了這廝一腳道:“你丫到底算那頭的啊?”
陳紹斌笑道:“跟我沒關係。我就是一蹭酒喝的。”
袁波道:“哥幾個,今晚都去我那裡喝酒去,我專留了一包間,大宴三天。你們隨時來隨時吃。”
張揚道:“忙的要死,哪有時間喝酒啊。”
袁波道:“該不是生你袁哥的氣吧?之前你又沒說要擺喜酒,這事到臨頭了來這麼一出,我現蓋酒店也來不及啊!”
張揚笑道:“我又沒怪你!”
梁成龍道:“張揚,你擺酒什麼意思?兆勇那兒我們得封禮。你這邊難不成我們還得給?”
張大官人雙眼一翻道:“廢話!兆勇是你哥們,我不是你哥們?他娶媳婦,我嫁妹妹,你丫還打算二合一啊。梁成龍啊梁成龍,我算看出來了。你錢掙得越多,人就越摳門。捨不得那份禮錢是不是?”
梁成龍苦笑道:“天地良心,我不是在乎禮錢,我就是頭疼啊,你說這喜酒我該上哪兒去喝?”
張揚笑道:“當然是去兆勇那邊,我這裡你來不來無所謂,人不到禮到,我心領了就行。”
梁成龍指著張揚道:“看看,看看,你們都看清這貨的嘴臉,趁機斂財啊!太貪了!”
陳紹斌說起了風涼話:“誰不是這樣啊,這年月你該拿的不拿,別人就說你不正常了。”
袁波道:“很正常啊,你家有什麼事兒,張揚兆勇人家都是各拿各的,沒說兩人合出一份吧,要說冤枉,我冤枉呢,我結婚吃喜面的時候,沒見你們有一個過來啊,現在你們結婚生孩哪件事把我給落下了?”
幾個人同時笑了起來,當然,他們不會在乎這點錢,朋友之間,倒是增添了不少的樂趣。
張揚道:“兆勇,這邊的事兒不要你操心,你只管把那邊照顧好了。說真的,我擺酒不是為了斂財,不是為了爭什麼臉面,實在是沒有辦法,兆勇和小靜的婚事不知怎麼就傳出去了,這兩天濱海那邊全都組團過來,人家大老遠跑來喝喜酒,我總不能不招待吧?”說話的時候張揚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這次是江城酒廠的劉金城,劉金城直接告訴張揚,他和牛文強、杜宇峰、秦白那幫江城的老弟兄晚上就到東江,不但如此,他還帶了一車酒過來。
張大官人這個無奈啊,對著電話道:“來就來吧,別帶東西……”
“張書記,咱不能發達了就把這幫窮兄弟給忘了!”電話那頭牛文強已經酸溜溜地喊了起來。
張揚安排好這幫人去慧源休息,放下電話苦著臉道:“大發了,這他媽一來就是一桌人,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袁波道:“幸虧是你選擇了慧源,我那邊就算把天台給你騰出來也擺不了這麼多桌。”
陳紹斌眨了眨眼睛道:“張揚,你這招叫借東風吧?高!實在是高!你妹妹結婚,你擺酒收錢,到底是市委書記,你這頭腦咋就恁麼好用呢?”
張大官人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信不信我回頭把你給扔秋霞湖裡去……”
東江地邪,張大官人剛剛提到秋霞湖,秋霞寺方面就有了反應,三寶和尚居然給張揚打來了電話,別看三寶是出家人,人家說話那也是相當的社會:“張書記,您把兄弟給忘了吧?”
張大官人真是哭笑不得:“三寶,你是出家人,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