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官人用傳音入密向柳丹晨道:“去前面等我!”話音剛落,他一把就抓住三人中的一個的腦袋,狠狠撞擊在桌面上,另外一個還沒站起身來,張揚已經抄起桌上的酒瓶,啪!地一聲砸在他的腦門上,剩下的那位抓起凳子:“我操……”
話沒說完呢,張大官人一拳已經砸在了他的面門上,打得這廝滿臉開huā,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內,張大官人已經將出言不遜的三個傢伙盡數放倒在地。望著倒地呻吟的三人,張揚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這世上怎麼這麼多犯賤的人?”
柳丹晨從剛才張揚讓她先走的時候對發生的這一幕就早有預料,現在果然得到驗證。
張揚幫著付賬是有目的的,現在這三個傢伙被他揍得滾地哀嚎,恐怕連付賬的能力都沒有了。
柳丹晨騎著摩托車來到張揚身邊,張揚在後座上坐好了,笑道:“趕緊走,待會兒警察來了!”
柳丹晨也不禁笑道:“你這人脾氣真的很不好。”
張大官人振振有辭道:“怪我嗎?我沒幹過的事情他們憑什麼亂說啊!”
柳丹晨怎麼聽怎麼彆扭,什麼叫沒幹過的事情?這廝的臉皮好像有點厚啊!
張大官人從不認為自己的臉皮厚,他認為這是一種心理素質的表現。和喬老一起長途並不是第一次了,張揚順便為喬老檢查了一下身體,喬老的身體狀況很好,心情似乎也很好,看起來並沒有受到最近傳言的影響。但是張揚感覺到這只是表面,喬老的心情肯定不像看起來那麼快樂,而且傳言一定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不然他這次不會專程前往濱海一趟。
喬鵬飛心情不好,他沒有爺爺的那種境界,喬夢媛並非大伯親生女兒的訊息最近深深困擾著他,這不僅僅是大伯的事情,也關係到喬家的名譽,喬鵬飛幾次都想問爺爺這件事的真相,可是看到爺爺安之若素的鎮定神情,他又打消了念頭。
他們開兩輛車出來,喬鵬飛開著自己的吉普車,張揚陪著喬老坐在他的商務車裡。中午在魯南休息站調整休息的時候,張揚和喬鵬飛來到樹蔭下乘涼,喬鵬飛道:“這次我就不去濱海了,爺爺也不讓我跟著過去,你幫我照顧好他老人家。”
張揚笑道:“沒問題,對我你還信不過嗎?”
喬鵬飛道:“不是信不過你,而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搞得我心情很煩。”
張揚道:“喬老沒事啊。”
喬鵬飛道:“爺爺遇到任何事都是風波不驚,他不會把心裡的想法告訴我們,人上了年紀,最害怕的就是刺激。”
張揚道:“鵬飛,你是不是擔心那些流言?”
喬鵬飛在張揚面前並沒有隱瞞,他點了點頭道:“不知是誰在造謠,詆譭我們喬家的名譽,如果讓我找到這個人,我一定饒不了他。”
張揚道:“清者自清,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何必去計較?如果你真的計較了,最後只能壞了自己的心情。”
喬鵬飛道:“張揚,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張揚道:“不信謠,不傳謠,夢媛是我永遠的朋友,你也一樣。”
喬鵬飛道:“從鵬舉哥的事情開始,就是一個陰謀,有人在針對我們喬家,不停地搞陰謀。”
張揚道:“有句話說得好,他強任他強清風繞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流言蜚語越多,越是要保持冷靜的心態,我現在才發現一個道理,這世上什麼事情都不能認真,你要是認真,你就錯了。”
喬鵬飛笑道:“不是說,這世上最怕認真二字嗎?”
張揚道:“認真也得找準目標,不知道目標是誰,你跟誰較勁呢?總不能跟全世界較勁吧?”
喬鵬飛道:“你才跟全世界都較勁呢。”他望著商務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