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天某隻有一次的看到了報應啊報應。
第二天,報紙上爭相報道出,XX小區某女虐待寵物,最可氣的是還附貼了一張超清晰的圖片,正好是自己拿棍子戳某隻的那一刻。而且,陳詞很嚴厲,把自己說的像什麼十惡不赦大魔頭一般。
此時的莫小染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真的很想把那個拍著照片的人就出來好好的問個清楚,他他那隻眼睛看到了自己虐待寵物了?而且那隻他口中的小貓根本就不是什麼正常的寵物!真想問問他有見過會說話,有魔法,很神秘的寵物麼?如果沒有見過,就不要瞎說瞎寫。這簡直是在詆譭她啊——這怎麼可以忍受呢,莫小染想著就忽的站起身,手裡緊緊握著那張報紙,準備衝去那個雜誌社質問一番。
“你,真的要去麼?將一切都說出來?”某隻看到某女人的動作,沒有阻止,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站在她的身後淡淡的問道,可是,莫小染還是聽出來了那語氣中淡淡的失望與落寞。忽然,腳底就像粘了東西一般,怎麼也邁不出去步子了。
“怎麼會,我莫小染是那麼不講信用,沒有義氣的人麼?”莫小染轉過身一臉生氣的說著,還不忘補充一句“我是想將這亂寫的報紙扔了而已,你用得著反應這麼大麼。”就連莫小染自己都感覺到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不可聞了。不等說完,就大步地走到廚房將那張報紙扔進了垃圾桶。
某隻看著某女人離開的背影,偷偷地笑了。看來,這招對她也是好用的。既然這是彼此的弱點,何不彼此利用呢?
話說,就在剛才莫小染說義氣的時候,他真的很想回答,她真的很不講義氣呢。可是,為了最終贏取勝利,他還是放棄了那麼一個打壓她的機會。但是,某隻還是在心底默默的感謝那個為他抱不平的人。即便他很開心,可是還是不得不做一些善後工作,不不給那個女人弄些麻煩。
因此,這個城市所有看過那篇的人都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就連那個撰寫這篇文章的人也莫名其妙的忘記了所有。
這樣,或許,對誰都是最好的吧。
不過,說實話接下來的幾天裡,一狐一人的生活到變得異常的和諧,不知道是莫小染改邪歸正了,還是某隻的自覺性提高了,總之,是什麼怪事都沒有發生。
一晃三個月的時間就這麼的過去了,這樣出奇的平靜生活還真的讓莫小染有點適應不了,可是日子還在一天接一天的過去,那個某隻所說的異次面位也沒能開啟,周遭的生活也變的索然無味。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每當要平靜下來的時候,總要有一星半點的暴風雨來臨,說不準哪一下就砸到了誰的頭上。
八月十五月圓正午夜。
躺在客廳沙發上的某隻突然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驚醒,一臉深邃的看著那一輪圓的不像話的月亮發出那樣莫名的光輝,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驅動著月亮一般,月亮緩慢的在所有人都熟睡的情況下慢慢的移動。
忽然,天邊出現了一輪如血一般鮮紅的圓盤似的東西,這個東西正是墨邪熟悉的事物,這正是他們那裡的月亮,他們都喚它為,血月。是的,像血一樣的月亮,這個月亮發出的光輝帶著靈力,這也就是為什麼那裡的人靈力修煉的會那麼的快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如果說真的是像他看到的這樣的話,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異次面位開啟的時間要到了?自己該離開了吧?
想到這裡,墨邪心中的某個地方竟然會有那麼一點的不捨,那個女人知道自己走後,應該會是開心的吧,沒有人在惹她生氣了,沒有人再和她做對了,沒有人再搶她的食物了。會不會她心裡也會和自己一樣有一點不捨?墨邪在心裡反問著自己。
就在他想著一切的時候,那泛著白光的月亮正慢慢的向著血月靠近,兩個之間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