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我整理著自己的私人行李,準備當晚就捲起鋪蓋悄悄離開。按計劃,奧拉皇帝還要在託布魯克要塞停留叄天才會返回風都,而我是應當和他一路同行回去。但經過酒會的事以後,已生出懼意的我說什麼也不會孤身一人陪著這位虎狼成性的皇帝一起走,那實在是太危險的一件事。
收拾完包裹,我坐在桌前,點起燈開始寫信。信是給奧拉皇帝的,無非解釋自己如今歸心似箭,實在等不及陪他一起慢慢地走回家去,所以現在先走一步請他原諒云云。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失禮,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龍戰士,又是立下大功的功臣,他想治我的罪光憑這點藉口還不夠。
信寫了一半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我開啟門一看,來者是卡都斯,他向我傳達了一個訊息:如月公主想見我。
跟著卡都斯來到如月的房門前,推開門,我看到她正屋裡整理行裝。聽我推門的聲音,如月回過頭道:“我和父皇離開太久了,國內最近不太安寧。我打算連夜趕回風都,和我一起走嗎?”
望著如月那張帶著微笑,同時夾雜著羞澀的臉,恍惚間我生出春風拂面的感覺。
“冰河期過去了嗎?又回到從前的蜜月期了嗎?”
翻臉是在瞬間,合好也是在瞬間。女人的心海底的針,真是永遠捉摸不透啊!
接下來的事,有如當初我帶著小公主逃離麗安娜皇后寢宮那一幕的重演,只不過物件變成了她的姐姐。如月給卡都斯留了張字條,要他在第二天轉交給皇帝。對於這位做事向來我行我素的表妹,卡都斯毫無辦法,惟有苦笑著接受了這個倒黴的差事。
離開託布魯克要塞後,我們“腳”不沾地,悶不做聲地趕了一夜的路,臨近天明時,六變如月畢竟體力不如我,最終支撐不住停了下來。此時我們離託布魯克要塞已有百餘公里的距離,選了一處靠近河流的樹林作為棲身之所後,我們稍稍地梳洗了一下,接著我開始支起單人用的野營帳篷。
離開託布魯克到現在,如月和我彼此間沒有說一句話,她只是作為我的下手在一邊幫忙。很快一個帳篷就被支了起來,我正準備做第二個時,彼此間沉默的氣氛終於被如月主動打破。
“一個就夠了!”
如月的聲音細如蚊鳴,我差點以為是自己耳鳴聽錯了,但是看著她突然變得有些害羞和迴避的眼神,我知道剛才不是幻覺。
我有點激動,張開兩臂,一下子把如月摟進懷中,一邊吻著如月光潔的臉蛋一邊哼道:“琳,你終於原諒我了嗎?”
如月垂下眼皮,右手捏成拳狀,捶了我的後背一下。
“原諒你了……”
我心中大喜,這一年多來橫亙在我們倆之間的溝壑,似乎就因為如月的這一句話而消失得無影無蹤。雙方關係剛剛緩和,我的雙手立刻不老實起來,隔著衣服在如月身上的敏感部位開始亂摸亂捏。
如月身上的力氣似乎就在說出“原諒你了”這幾個字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身體軟得像團棉花,虛弱地靠在我身上任我擺佈。在親過她的臉蛋後,我的嘴開始攻擊如月的唇,她只是稍作猶豫就配合地開啟雙唇任我偷香。我們倆的舌頭激烈地交纏在一起。如月熱情的反應猶勝“蜜月期”時,在火辣辣的熱吻中,我生出一種古怪的感覺:自己吻的人並不是如月公主,而是她的妹妹。
小公主和我接吻的次數雖然不多,但每次她都是放開心靈,百分之百“全身心”地投入,並將此當成是一種快樂的享受。而如月卻不同,接吻在她看來只是一種男女間“熱情”交往的必須的形式。儘管我在“蜜月期”時本想好好地“調教”一番,但由於她本人“不好學”的原因,吻技一直很爛。
但這一次如月給我的感覺卻不同了,我感到她已經放下了一切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