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7月,他參加了布拉柴維爾舉行的非洲田徑冠軍賽,以10秒41獲銅牌,名次雖不錯但成績著實乏善可陳,不過這足以讓他被選入奧運代表隊,於是便有了那兩個雞肋般的“奧運兩槍”。要知道,直到此時他完全是“野路子”,不但沒受過像樣的正規田徑訓練,甚至還不是專項田徑選手——他還是籃球和排球代表隊的成員。
其實早在2001年,他移居挪威奧斯陸時,當地的田徑俱樂部教練就建議他“收心”,專練田徑短跑並主攻200米,奧運會成績雖然不佳,卻讓他明白了兩件事,一是自己的確是短跑的大好材料,二是如果繼續這樣“野路子”下去,再好的材料也是白費。2005年,他開始放棄其它專案,蟄伏挪威專練短跑,並根據當地教練的訓練計劃,從基礎打起,不片面追求快出成績,這也是他在差不多兩年的時間裡成為“兩槍選手”的奧妙所在。
2007年春、夏天,基礎已經打得很紮實的他開始嘗試“上成績”,並在一系列大獎賽上獲得名次,奪取了總決賽入場券,並最終一舉成名。
如今他已明確表示,將代表挪威參加北京奧運,並被看做金牌的有力爭奪者,他還被認為是最有可能打破門內阿保持了28年之久歐洲紀錄的人選。
相比甘比亞奧委會此刻懊悔得腸子都青了:不管有多少可以解釋的理由,畢竟一個事實已不可改變——甘比亞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可能在奧運奪牌的選手,結果卻白白為他人做了嫁衣
………【社群自治:社會發展的必然】………
據媒體報道,截至2007年年底,寧波市所有的城市社群居委會完成了直選,成為全國首個城市社群全部實現直選的城市,有專家認為,此舉不但促進了城市基層民主的擴大,而且創新了社群管理模式,規範了城市社群選舉程式,對全國有良好的借鑑作用。
事實上,在社群層面推行社群居民自治,實行選聘分離、義工為主的管理模式,是社會發展的必然。
就在昨天晚上,筆者所居住的大溫哥華郊區某社群召開了一次社群全體代表大會,會議的議題包括是否更換物業公司、停車場贏利用途、是否允許公寓陽臺封閉和社群委員會改選辦法等,這些議題都是一週前書面分發到每家每戶,以一戶一票的方式表決的,而負責日常管理的社群委員會、負責款項出入和用度監督的社群董事會,以及負責給前者提供建議的社群特別顧問,則是這些議題的擬定者。他們都系居民選舉產生的純義工,不但負責組織這類表決、討論,還實際擔負從社群設施維護、運轉直到火警發生時疏導受災戶並配合消防隊、警察工作,大量繁瑣的日常社群管理事務。這就是歐美各國通行的社群自治體制。
在這種體制下,各城市自行訂擬符合本地實際的“社群自治辦法”,而各社群的日常管理工作,則完全交給這些由社群自行推舉產生、不脫產、不佔編制的組織及其義務人員管理,所有這些為社群服務的組織,都是非政府、非贏利性質,政府雖然高度重視社群發展,卻並不直接置身事內,其參與大多以簡潔的方式如法律、經濟等方式進行,社群事務主要依靠居民自己進行管理。在這種體制下,政府行政主要承擔制度和法規制訂者、仲裁者和協調者的角色,而社群內的各項服務、管理,則完全交由社群自治。
這種模式最大的好處,首先是提高了社群服務的效率。由於所有社群服務人員都是由社群居民推選、樂意為本社群服務的義工,他們一方面有強烈的社群歸屬感和服務意識,另一方面也對社群的特點、需要和不足更加知根知底,工作、服務也能做到有的放矢。由於行政部門不直接參與社群內部管理,而只是間接參與指導和服務,避免了不必要的內耗和扯皮。這些義工都是不脫產、不領薪的,服務純屬盡義務,只能在百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