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你這次打算採買多少?”花三叔公在即將到白珍之前,把花繁盛給叫到了車上。
“先不多要,只要一百斤試試。我也怕資格不好拿。”花繁盛說道。
“你有這樣的想法就好,我就怕你按你一貫的路數,手指縫張大大,什麼都想一把摟。”花三叔公說道。
花繁盛:“哪敢呢?剛剛田妮兒也提醒我了, 讓我悠著點兒。”花繁盛輕輕拍拍花田的肩膀。
花田抬起頭,微笑著道:“是啊,三太叔公,您老就放心吧,我在旁邊看著爹呢,娘把大頭的銀錢放我身上了, 爹爹要買東西還得過我的手,他不會大手大腳的。”
花三叔公笑了:“哈哈, 盛子,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媳婦還能管你腰包啊?”
花繁盛無所謂地道:“三叔公,你這話說的,我常說的,寵媳婦會發達,要不是當初老丈人拉我一把把我媳婦兒嫁給我,我也不能有今天,做人得講良心啊,三叔公。”
花三叔公也拍拍花繁盛的肩:“男子漢大丈夫,敢認敢承擔就很好。”
花繁盛:“是這麼說。客觀事實,無可否認。”
花田點點頭,看向兩人:“爹,我向您學習,做人就要講良心, 像剛剛海叔公對我們那麼好,我就願意送他料包,雖然我拿了鴨鵝毛,但在我沒說之前,他們都浪費掉了,我覺得我並沒有佔他們便宜,做人無愧於心就很好了,爹爹都是這麼教我的,三太叔公說對是不對?”
“對的,教得很好,盛子,你把田妮兒姑娘家教的這般有擔當,能扛事兒,以後小妮兒不是會很辛苦?都說長姐不好當,你不會偏心你媳婦肚子裡現在這個吧?那當叔公的我就用虎頭杖敲醒你了!
咱們田小妮兒,那可是頂頂棒的好姑娘!就剛剛大川說的一句話我不同意的,不過交情也沒深到我訓斥他的份上,小妮兒,你別怨太叔公哈,大船因為熱心有點倚老賣老,咱不理他!
什麼姑娘家就該守好自家一畝三分地就好,放特孃的狗屁!咱隊伍要是人人自私只顧著自己, 還怎麼走到北山的?
要不是小妮兒搗鼓出燒陶, 燒炭,料包的門道,咱們怎麼一次次和風行寨那些村民還有路上那些客棧掌櫃疏通的,這些功勞都有小妮兒的一份。他外人不知道,淨會瞎說。
我看他嘴溜得很,應是沒有壞心,只是一時口快,咱不當回事,別過心哈,小妮兒放寬心,三叔公有眼睛會看的。”
花田感動地說:“嗯,三太叔公,您老爺子最會寬慰人了,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三太叔公。”
大勇在外面喊道:“爺,到村口了。”
“喲!這麼快?走!我們進村!”花三太叔公說道。
村口不像白貝有小孩,於是幾人直接進了村,遇見一位挑著扁擔,籃子上蓋著布的老太太,“勞煩叔婆,請問鄭村長家怎麼走?我們是城裡新落村的花家村的花村長一行,想來拜訪一下鄭村長,以後咱兩村互通有無,打個交道。”花大勇說道。
“你們從白貝過來的吧?車上那麼多鴨鵝,行,你們順便跟我回家就是了。”老太太兩手擔著扁擔,登上了太叔公的車。身體還健朗得很。
“哎喲!咋還有個老頭?”老太太把東西放到車轅,人進了車廂。
花田:好牛的老太太。
“嗯,我是老頭,你是老太,說來說去一樣的,我是花家村的村長,花文碩。老太太您是?”花三太叔公的名諱,花田這才知道。
太爺叫文睿,可見他們同輩是文字輩。
“我是鄭玄曄的老子娘,我孃家姓袁!”袁老太一點也不見外,大大方方的,一看就是個性格很外放的老太太。
這老太肯定家裡一把抓,像極了張老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