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復又從新出發。
那些人把自己的銀錢拿了回去,有少的也沒辦法了,只能當作爛賬,敢讓花家村從土匪窩裡找來的銀錢裡面掏出來賠付給他們是不可能的。
花家村的人也不會願意這麼做,沒了的銀錢就只能人在山匪窩的頭上,可不興又貼回給他們。
花三太叔公有話說:“盛子,到了地方要花的買路錢不少,而且這一路的糧食等開銷巨大,現在吃光了以後,去到地方免不得要重新買。而且我們流民落地之後沒有遠親投靠的情況下,就只能親自開荒,這樣一來,包括建房,買種子,開荒,需要的資金是巨大的。
說來說去還得說你家供出了取水的方子,否則這一路我們早都餓死在路邊了,如何能堅持到落地?所以,我們不能假仁慈,搶他們的錢用他們錢的是山匪,可不是我們,屬於他們的已經原路奉還,可不興從咱的工分裡面掏的。”
“知了知了,就按三叔公您說的做,不是他們的就算是我們的,我們冒著危險上山,阿嬌還因此身受重傷,還就下了他們的命,恢復了他們的自由,憑什麼還要倒貼,我不會這般聖心的,三叔公且放心。”花繁盛原本因為那些人的怨聲載道,罵天罵地罵山匪就差連帶著救下他們的花家村民一起罵了,
他就猶豫了一下下,如果他們真敢花家村的人,那他心一狠,就會一個崩都不留給他們,也不讓他們跟上。
幸好那些人倒有幾家經商的,這回拿回去的家底也沒少很多,因為人家的基數大呀。那些“精神領袖”把四十幾人都給安撫地很好,還不算真正的白眼狼。
經得三叔公這麼一提醒,花繁盛就半點猶豫都沒有了。
如果跟上來的人有怨,那便不要跟上來了,總之不屬於他們原有的錢財,經過趙秀才的再三確認是被山匪花用光了的就是沒道理從他們這裡掏。
“你這樣想是對的,還有啊,他們如果還要跟著我們,最起碼聲勢壯大了,要給他們的安全提供很多的便利,咱們雖然不是主動保護他們的,但他們還是借了咱們的光,那找鏢局的都還得花守護的錢呢,咱們沒跟他們要錢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況且他們的糧食也無多,跟來我們這,一定是要從我們這買的,我們給他們提供了方便,這樣我們也是一邊願打一遍願挨,買賣自由。相信他們再難敢怪怨。”
說起來,此行收穫也是不小,不僅將水源又重新填滿了,糧食補充了,還從山匪窩裡收穫了三匹馬和四頭騾子兩頭牛。
再加上二當家和二吊的馬,此行又多了五匹馬,也是收穫不小了。
這樣他們的行李就不用再手提或者揹著了。
這回從山匪窩裡弄來的銀錢大概有八十兩,再加以牙還牙賣人的一百兩就是一百八十兩。也算是不少了,他們一共出來暫時按目前的工分貢獻分到每家手裡少的有二三兩多的能有五六兩,也算是不少了。
他們原本是二十三戶人家再加姥爺一家二十四戶再加桑田村的十幾戶人,還要再加上這次接收來等著勞改沒送去開礦的人還有陳村的少年少女們,現在姑且可以算作是四十戶人左右。總人數也壯大到了三百五十人。實在是再也塞不下人了。
他們跟上來都太招眼了,增加了他們的危險係數不說,花家村還要給他們沾光。唉!到時候到了府城,就叫他們散了。
由於是到了這裡花家村的人還沒有趙秀才他們熟悉,於是花繁盛乾脆讓趙文遠和他一起坐在車頭駕車。
由於光是騾馬之類的也扛不下這麼多人,還好山上的木屋和木頭資源的比較多,拆下來都給花繁景花叔帶領的木工隊統統改造成了車架再有做了好些木弓和箭還有矛。
“文遠,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走你認為什麼方案更合適?”花繁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