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甜的香氣,田妮兒姐姐,我趁你們說話的時候,把烤好的栗子裝在兜兜裡了,給你吃,你聞聞香不香?”李想問道。
“哈!還是你這個小機靈鬼心裡有我, 剛剛我們一心想著快點趕去摘東西,都沒有停下來享受勞動成果,真是大錯特錯。”花田自嘲道。
“哪裡哪裡,是你們說的太投入了,這邊栗子烤了好久了,應該又粉又糯,肯定好吃。”李想說道。
花田笑著說:“哈哈, 你還會安慰人, 你個小靈精, 姐姐可喜歡你了。要是裹上焦糖,弄成糖炒栗子,那更是香甜。”
“糖炒栗子?好貴的吧?我都沒吃過糖,糖甜不甜啊?”李想把手指放在嘴角邊暢想道。
“小想妹妹,明著說是糖了,肯定是甜的啦,你有沒有吃過蜜糖?甜菜?或者是吃栗子的時候尾巴上感覺到的甜。就是那樣甜甜的感覺。”圓姐解釋道。
“我們這裡不適合甘蔗的生長,壅王所在的南地就適宜甘蔗生長,甘蔗可以製成蔗糖,蔗糖炒栗子很香,能把栗子本來的甜勾出來。”花田解釋。
“等下次我做出白糖了,我叫東叔過來運木頭的時候給你帶,現在我們吃果子的甜,也是甜。”花田一邊手裡剝著栗子殼, 烤得焦香的栗子往中間使勁一按,裂開一道口子, 因為水分烤掉了, 比較好剝, 如果是水煮,呃,那就只能靠牙了。
指指柿子樹,花田和李想還有大傢伙都說道。
“白糖是什麼?蔗糖不都是褐色的嗎?”跟上來的嫻表姐興許因為是第一次隨隊,一開始說的都比較少。
花田覺得實在是難為表姐了,本來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的,在大夥面前還要扮矜持,還好她沒生在真正的古人家。
爹爹要是敢叫她束手束腳不能自由自在地做真實的自己,別說她不願意,老孃第一個也該不願意了。
她是學過心理學的,所以對於孩子的正能量天性,從不予以壓制,但是會給與正確的引導,不能說你生性開朗外向,就因為貪玩打爛別人的窗戶花瓶,那是任性,不是正能量的外向,外向也沒說不能心細,孃親做人就講究穩,嚴瑾。
所以娘會告訴她外向的時候, 有些不該做的就一定要剋制,首先要有正確的是非觀。
“哈!差點忘記表姐你是行家了,有一種蔗糖像雪一樣白,就是白糖了。”花田說道。
“有這種糖?”嫻姐以為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偏差。
“我在書上看到過的。”花田又說。
“哦,怪不得,表妹,你別胡思亂想,你看的什麼書,書上說的也不一定準。可能是編者臆想出來的。不一定作數。”嫻姐勸道。
“不是哎,她寫的有板有眼,把步驟都寫明白了,有機會試試不就知道了?不試過什麼都不作數,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花田說道。
“你這話好有趣,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哎!想的說的寫的都不作數,做出來了就能作數。是這個意思嗎?”蔡思嫻問道。
“嗯,是這個意思。栓子哥,削好了嗎?”花田問道。
“好了,是這樣嗎?”栓子把削好的叉子拿給花田看。
只見那叉子就是簡單地用刀在竹頭上削成了兩半,用人力給拉出一指到三指左右的空隙。
到時候只要對準枝杈,叉上去,卡住旋一圈到兩圈,果子就能連著椏一起旋下來,只是這種做法會傷害到樹杈。
不過只要雨水充沛,山地又有自然養料,明年,大樹又能堅強地重新長出枝丫,開花結果。
這就是草木精靈頑強的生命力了。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比起爬樹不小心掉下來摔